“奶奶，我不逗你开心还能逗谁开心？我可是你的开心果呢。”

“可你自己呢？”蒋容华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你自己的苦只能憋在心里，谁又能逗你开心？”

云若锦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奶奶，你……你说什么呀？我心里不苦，我很开心。”

她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傻丫头，你就别骗奶奶了，奶奶知道你心里苦，霆修又不干人事了。”

说到这里，蒋容华的语气都变得冷硬了。

云若锦连忙说道，“你是不是误会霆修了？是不是他嘴笨说错话又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回去说说他。”

“你就别瞒着奶奶了。”蒋容华苍老的手贴上她的手背，“奶奶都知道了。”

云若锦撤了撤嘴角，“奶奶，你知道什么了？”

“你还记得那天你生日，奶奶去你那里找你，当时天已经很晚了，你跟霆修站在外面说话。”

云若锦：“……”

蒋容华接着说道：“其实，你们说的奶奶都听到了，你们当时就要说离婚了。”

“奶奶，我……”云若锦心慌不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锦，你不要着急。奶奶没生你的气，也没有要责怪你，我就是想听实话。”蒋容华的语气很平静。

“……”

事到如今，既然奶奶已经主动说出来了，云若锦也不再隐瞒，“是的。”

蒋容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缓缓地睁开眼。

“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我就知道那个周纯雅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像蝗虫，只会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