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渊向一边的冷殇递了个眼色，冷殇会意，带着所有下人退下。

门窗全部关闭后，靳宸渊道：“皇祖母，神机营令牌在何处？”

太皇太后是个聪明人，早就猜出靳宸渊要令牌的用途了。

她木着脸，悲戚长叹了口气，“哀家就是太过担心惜芷，听说你们要令牌，情急之下一想，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想起来了。哀家知道阿渊的目的，可惜，令牌不在哀家这里。”

靳宸渊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气场中夹杂着煞气，“不可能！父皇当初跟本王说过，若本王不能送终，临终前他会将令牌交予您保管。”

“当初宫中形势复杂，你父皇怕朝堂之事会威胁到哀家的安危，便将令牌嘱托给了心腹李义山将军。

李义山拿到令牌的当晚，便被贬去了漠北。世上无人会想到兵力超凡的神机营令牌会在一个不受待见的将军手里。”太皇太后解释。

靳宸渊眼眸瞬间被点亮，“本王知道了。”

“皇祖母，宫中形势复杂是什么意思？您知道内情？”盛惜芷好奇的问。

这或许能解开靳宸渊的心结，为何先帝没有把皇位传给他。

太皇太后惋惜的摇摇头，“先帝驾崩前，哀家就去行宫了，并不知宫中的波澜诡谲。”

“……”靳宸渊的神色划过微不可察的落寞。

盛惜芷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轻拍安抚。

他们二人正欲离开，太皇太后陡然拔高声音道：“阿渊，没想到你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哀家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但切要以天下百姓为重，不可意气用事，让靳家江山毁于一旦。”

“嗯。”靳宸渊毫无感情的应了一声。

……

翌日，盛惜芷便同靳宸渊一同进宫。

他们到达朝堂外，盛山河满面愁云的迎上上来。

“惜芷，爹听说皇上所谓的机会便是让你生与死的纸条中抽签。可谁都知道，两张纸条上写的只有死。”盛山河连连叹气。

盛惜芷却毫不在意，她冷嘁道：“这种小把戏，我八岁都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