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盛惜芷是被迁营的号角声扰醒的。
她一睁眼,发觉靳宸渊正撑着脑袋认真的望着她。
“唔……是不是要走了?”她含糊不清的说了句。
靳宸渊并未回答,眼角染上戏谑,“本王的胸口有些疼。”
瞬间,盛惜芷的小脸爆红。
这人有完没完了?!
一件破事至于总是提吗?
“好!我给你治!”她不管不顾的撕扯开他的衣领,照着他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嘶……”靳宸渊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这个坏丫头,真狠啊。
盛惜芷大开大合的张嘴咬,他的胸肌硬邦邦的,咬了一会儿她的咬肌就酸胀不已,下巴都要脱臼了。
她松开牙,揉揉腮帮子,“硬死了!”
靳宸渊白花花的胸口就这样“烙”上一圈深红色牙印。
“还疼吗?”她挑衅的在他胸口拍了清脆的一巴掌。
男人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拽,盛惜芷毫无防备的迎面栽进他的怀中。
靳宸渊的唇落在她的脖颈间,喑哑道:“该本王了。”
“诶!等等……”
说着,他张嘴咬上她的脖子。
“疼……”盛惜芷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
可男女气力悬殊,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靳宸渊自然不会真咬,而是挑逗性的在齿间厮磨。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从营帐出来。
围场的对角处,水灵玉看见靳宸渊、盛惜芷有说有笑的从营帐里出来,心痛如刀绞。
摄政王为何还跟妖妇这么难舍难分?摄政王此时难道不应该来找她诉衷情吗?
难道她的锁心咒真的对他没用?
水灵玉扶着木柱,妒火中烧,她的脸刷白,再加上穿着白裙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鬼。
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可怖。
“定是盛惜芷迷了摄政王的眼!只要她不在了,锁心咒就会见效。”她黑黝黝的葡萄眼一转,望向了河边戏水的二喜,瞬间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