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知道说不过她，而且她也只是开个玩笑，并不是真的舍不得花这个钱。

“改日再见。”

“好，拜拜了。”罗平乐挥了挥手，这才带着人离开的。

穆婉转身朝四季堂走去，却在半路碰见了方雅。

方雅看到穆婉的时候愣了一下后，拱了拱手，“穆姑娘，好久不见了。”

“方姑娘。”穆婉回了一个礼，再去看方雅，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丫鬟不见了，还是挺意外的。

方雅察觉到穆婉的注视，弯了弯唇角之后解释，“出来办点事儿。”

“要来谈一谈吗？”穆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方姑娘，我对你的生意很有兴趣。”

“我很想和你合作。”

方雅的双眉瞬间就拧起来了，她办事从来都很小心，在方家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

穆婉是怎么知道的？

方雅警惕地看着她。

“方姑娘，不用紧张，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穆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方雅还是没有办法放下警惕心，但还是跟着穆婉到了春喜楼。

春喜楼，买了穆婉的二十四道菜之后，生意直接就翻了一倍，这让春喜楼的东家高兴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有办法睡着。

同时，春喜楼还给穆婉送了不少礼物，以及其他县城的消息。

方雅看了看周围，再去看穆婉，“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意之中。”穆婉直接说。

方雅根本就不相信，她拧起了双眉，“穆姑娘，我做事儿一直都很小心，方家这几年来也没有怀疑过。”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方雅的语气严肃起来，隐隐当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紧张和焦虑。

“方姑娘，你的事情若是用心调查起来，多花一点时间和精力，并不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穆婉的神色也凝起来了，“那天方姑娘到来，我只是感觉有一丝奇怪，这才让手下的人看一看。”

可谁能想到，方雅回去之后并没有直接会上坡，而是留在了首饰店，逗留了许久，才离开。

穆婉的人感到好奇，多等了一会儿，才发现方雅从后门离开，她一个人走的。

这才又跟上去。

方雅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抿了抿唇，“抱歉，刚才是我太过于紧张了。”

“你的丫鬟呢？”穆婉倒是不在意这些，“她知道？”

“一点点。”方雅垂下眼眸，“现在人被大夫人留住了。”

“雏菊知道得不多，她以为我的钱大部分都是变卖首饰存下来的。”方雅笑了笑，“可方家能有什么好首饰？”

“大夫人又不是蠢人，这几天就一直在查。”方雅已经想，再过不久，大夫人肯定是查到她头上来的。

到了那个时候，她的钱还能留着吗？

“或许我可以帮你。”穆婉的食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事成之后，你的依然是你的，但我们需要合作。”

“方姑娘，我需要你的能力。”穆婉说。

方雅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什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