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问道,“没想到妹妹讳疾忌医竟然到这个地步,你要是没有中暑,怎么刚才在外头晕倒,这会儿才醒过来?”
祺贵人可怜兮兮的说道,“臣妾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才睡了过去。没想到让贵妃娘娘担心了,是臣妾不对,还请娘娘饶恕。”
安陵容继续问道,“顺嫔又为何会与你发生口角?”
祺贵人看向安陵容,不情不愿的说道,“是臣妾言语不敬,得罪了顺嫔,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陵容让温实初停下,端起贵妃的架子说道,“祺贵人以下犯上,冒犯主位妄图装病逃避罪责,本该重则手心五十。”
祺贵人瞪大了眼睛,安陵容继续说道,“不过念及你是初犯也知道错了,本宫就从轻发落,命你三日内抄录金刚经三遍供奉佛前,为太后祈福。”
祺贵人口服心不服,看了看温实初手里的三棱刺,又想了想刚才的五十手板心。大橘到现在也没过来,没人撑腰只能委屈的说道,
“臣妾遵命。”
事情已经了结,安陵容不愿多待,和祺贵人大眼瞪小眼也没什么意思。
“你好好抄写,为太后祈福不可出一丝错漏,本宫就不打扰你了。”
等安陵容走出房门没多远,祺贵人抓起枕头就狠狠的丢了出去,吓得景蓝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景泰上去劝道,“小主息怒,怡贵妃和顺嫔交好,所以才帮着顺嫔和您过不去。”
祺贵人恨得牙痒痒,贵人贵妃一字之差,地位就天差地别。她要也是贵妃,谁还敢像现在这样欺负她。
别人晋位跟玩儿似的,一个比一个容易,怎么轮到她就这样难?
敬妃那样不得宠还被封为妃协理六宫,她堂堂的瓜尔佳氏到底比别人差在什么地方!
祺贵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他们喜欢女人在他的床上是荡妇,但心里又觉得这样的女人轻浮。
大橘也是如此,享受着她的侍奉提起裤子又觉得若是晋封高位她又德不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