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毅看似没有用什么力气，却让燕皓轩憋得双颊通红，只能忍痛收手。

“殿下，拙荆调皮，还请见谅。”

“调皮？”

燕皓轩的眼神里透出森森的寒意，一脸阴鸷地看向凌子毅：“暗算当朝准太子妃，这是何罪，你不会不知道吧？”

凌子毅面色淡然地与他对视：“殿下可有证据？”

“本殿亲眼所见，也有假？”

“那日臣在淮水被袭，恍惚间看到穿着外族服饰的贼子，身上带着东宫的腰牌，算证据吗？”

凌子毅说的轻描淡写，燕皓轩的眼睛倏地眯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

“你在威胁本宫？”

“臣不敢，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好，很好。”

燕皓轩燕皓轩眼睛眯了起来，忽而阴冷一笑，抬手在凌子毅胸前拍了三下。

“凌将军真的是命大。”

“是殿下洪福。”

“那你可真要小心了。”

燕皓轩扔下这句话转身走进大殿。

凌子毅很快跟着进去，刚在自己位置上落了座，一眼就瞥到旁边，还傻乎乎偷着乐的苏挽月。

他出言讥讽道：“你胆子真不小。”

苏挽月看到凌子毅，不亚于老鼠见了猫，方才的得意瞬间烟消云散。

她立即做小伏低地在他身边落了座，在宫女收拾好桌面之后，乖乖给他斟了酒。

“相公说笑了，我这胆子小得很。”

“胆子小，还敢在宫宴上，暗算当朝准太子妃？”

苏挽月心里有点摸不准，凌子毅是觉得这个行为太冒险，还是对小青梅念念不忘。

她斟酌着字句开口：“相公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凌家颜面的事情。”

凌子毅瞧她故意扮乖的样儿，心口像猫爪子挠了一下，面上却不冷不热：“想让我放心，就老实点。”

话落是一阵咳嗽声，嘴角甚至有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