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拍了拍西服,背打得笔直就转身了。
白疏追了上去,“别生气了,我就是去学习,你看看我现在病也好了,身体也锻炼得倍儿棒,还没出轨……”
“看来徐家挺适合你,那你早点回去吧。”
周时看都没看白疏一眼,“蓉城太小,容不下你。”
白疏从手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塞进周时的裤兜里,拍了拍他的胸膛。
“酒店的床很大。”
白疏也是有备而来,周时昨晚没有回别墅肯定是故意躲她,她本来是想去周家找她的。
不过只要周时刻意躲她,自然有的是办法。
所以白疏准备使用美人计,她就不信周时还能绷得住。
白疏冲周时抛了下媚眼,“我还准备了红酒和衬衣,晚上等你。”
她可是费心费力的,不拿下周时誓不罢休。
又不是别人,勾引自己老公,虽然羞耻但是不犯法。
周时感觉到房卡的重量,“我不会去的,现在我也不喜欢看电影了。”
白疏朝前跑了几步,回头一笑,“不管你去不去,我都会等你,等你原谅我。”
话说得信誓旦旦,信心么,白疏也没有很多。
任重道远啊!
可是毕竟是她说的,要回来追周时。
既然是这样,白疏也只能和小狗似的,对着周时一个劲儿地摇头摆尾。
那可是周时啊,为了和她在一起,都能守身如玉好多年的男人,决心和毅力是周时最不缺的。
白疏知道要让他原谅,肯定要花上很多的功夫。
只是希望别太久。
回到酒会现场,侍者的盘子里,白疏一杯接一杯地换着红酒和香槟。
她是准备把自己灌得五分醉,这几年酒量也长了不少。
如徐春江说的那样,在徐家没有人护她,一切的地位都要白疏自己去争取。
再者白疏姓白,徐春江姓徐,没有多少人会以为他们有什么关系。
多少个喝得大醉酩酊的夜晚。
白疏抱着电话,看着上面周时的电话号码,都想要给他打个电话,说她想放弃了。
但是人生的路都是白疏选的,就算再难她也得走下去。
韩骋注意到白疏的不对劲,和身边正在聊天的老板说了声抱歉。
他走到白疏的身边,从她的手里拿走了酒杯,“差不多了,再喝就要出丑了。”
白疏剔了他一眼,又从侍者那里端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韩总,我出不出丑和你没有关系。”
“你父亲交代过,一定要让我照顾好你。”
韩骋无奈得很,谁能知道白疏和徐春江是父女关系,他还曾经暗示过徐春江,如果徐春江喜欢白疏,他可以帮忙在其中游说。
这个话,徐春江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白疏。
所以白疏对韩骋总是有戒心,只是这种感受,让韩骋很不舒服。
白疏醉眼迷离,脑子却很清醒。
她努力地找到人群中的周时,用手指着周时的方向,“我有老公,不需要别的男人来照顾我。”
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到周时挨着陈冰冰在和别人谈笑风生。
韩骋嘴角噙笑,“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人需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