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病弱的千殷离却成了最后的赢家,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死丫头,你还好吗?”南歌担忧地问道,早知他就不说这些了。
司昭昭声音有些哑意:“我没事,只是太意外……”
南歌叹了口气,极为疼惜地起身抱她入怀。
司昭昭深呼吸了口气,推了推他,说道:“师兄,言归正传吧,蛊王的事,我还真能帮得上你。”
“哦?此话怎讲?”
南歌重新坐回去,酒也不喝了,静静等着她的话。
“那日,我无意中掉落一处悬崖,在崖底发现了放在崖壁的悬棺,约莫有百余栋。”
南歌显然激动起来:“万人血,千人骨,置放于至阴之地培育,寻找纯阳之体滋养,这法子够狠毒,也的确是练蛊王的好地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死丫头,多亏有你,你还记得那悬崖在何处吗?”
司昭昭点了点头。
南歌修长如竹节的手臂杵着那张妖孽的脸,绽放一抹邪魅的笑容:“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捣毁了它,背后那人一定按捺不住……
死丫头,师兄知道你画技超群,你先把图纸画出来,师兄自己去查探就好。”
如果司昭昭没有女儿和娘,一定义无反顾地随师兄前去。
但今非昔比,她有了这两个软肋,就只能做好分内能做之事,不能逞强害了她们。
画完后,她随口问道:“师兄,你背后之人又是谁?”
南歌皱了皱眉,颇为无奈地说:“死丫头,这个师兄还不能告诉你。”
司昭昭也没有半分不满之色:“我随口一问,还有件事,不知与此事有没有关联。”
南歌示意她说。
她警惕极高地看了眼门外,理了理思绪,低声说道:“在崖底,我还看到了一只光是腿就比水缸粗的蜘蛛,先前我以为它是被那处至阴之地滋养而成,但现在想想,却总觉得有些蹊跷,因为在那种地方不可能只有一种活物,所以应当是人为淬炼成的。”
传闻,能炼成蛊王之人,便能主宰天地,掌控阴阳!
如果那人将要炼成,为了保险起见,先在非人的活物身上试炼,那可就不妙了。
所以,要尽快出发捣毁那地方,才是最要紧的事。
但让司昭昭诧异的是,她师兄丝毫不急地又倒了杯酒。
南歌惬意地抿了口,挑起一侧的眉头,道:“死丫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司昭昭微微拧眉:“你还不走吗?”
这话差点让南歌把酒吐出来。
“死丫头,你就这么对你师兄的,十年不见,没说几句话就要赶我走了?真是嫁出去的师妹,泼出去的水,唉,可怜我一个孤家寡人……”
他话未说完,司昭昭就投降了:“您喝,当我没说。”
想不到十年不见,师兄嘴皮子更难对付了,嗯,脸皮也厚了呢……
这时,南歌忽然推开美酒佳肴,甩了甩红袖,以美人侧卧的魅惑姿态,半边身子靠在桌上,双手交叉地抵在下巴,眸色温良的看着她,说道:“又在心里说师兄的坏话,小死丫头,还不打算告诉师兄,你委曲求全地留在摄政王府的目的是什么吗?
有师兄在,你肩上的东西也该卸一卸了,嗯?说吧,师兄都听着呢。”
这一刻,司昭昭突然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