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是之前还一切正常，忽然之间自己就陷入了梦魇里。

这个进度太快了，快的不给温时寒任何反应和准备的时间。

温时寒站在原地很久，而后才给秦悦打了电话。

秦悦在这个点接到温时寒的电话，倒是也不奇怪。

“温总。”秦悦叫着温时寒。

温时寒嗯了声，站在走道里，看着窗户外小院的风景。

“我这几天，记忆是断崖式下跌。”温时寒说的直接。

秦悦安静的听着温时寒把话说完。

“这个药物，确确实实就是这样，断崖式下跌，然后稳定，然后再断崖式，一直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悦把当年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而人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开始不断的自我怀疑。

最终不需要等到记忆完全消失。

这个人可能就绷不住了。

毕竟没人可以接受自己什么都记不得。

但这种记不得和失忆又不同，失忆等于重新来过。

这样的记不得是对人的一种折磨。

活生生的精神折磨。

上一秒还在说的事情，下一秒就毫无印象了。

久了，能坚持下来的，大概也不是正常人。

“但是在断崖式后，会有一段的稳定期，具体的时间，我们不确定。”秦悦解释。

温时寒就只是在听着。

许久，温时寒才问：“什么时候会彻底的想不起来。”

秦悦安静片刻：“我不清楚，因为没人知道结果，当年就被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