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温时寒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

温时寒带许南霜去了一家私房菜。

服务生引导他们到了一个单独的包厢，很幽静。

许南霜大抵是饿过头了，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色还真的一口都吃不下。

温时寒拧眉。

许南霜不想和这人废话，低头吃了几口。

温时寒的眼神这才放柔了下来。

全程，两人几乎都没交谈。

一直到两人吃完，温时寒的眼神才看向了许南霜。

许南霜有些闪躲。

温时寒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捏住了许南霜的下巴。

是半强迫的让许南霜看向自己。

“真的要分手？”温时寒主动开口。

“是。”许南霜面无表情。

这一次，许南霜没回避温时寒的眼神。

她的声音也显得坚定的多。

“你很清楚，我们一开始就不合适，只是利益关系。”

“你利用我要扳倒温时征，我利用给自己找一个靠山。”

“现在温时征很难东山再起，我从温家脱离。”

“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这样不是很好吗？”

许南霜说的直接，就好似每一次谈判的时候一样。

她的面色冷静的要命，更是不带一丝玩笑的成分。

温时寒全程仍旧这么看着许南霜，不知道是听进去多少。

许南霜忽然软了声音：“小叔，放过我。”

那口气透着几分的悲凉，但是却又心平气和。

温时寒仍旧看着。

很久，久到许南霜都以为空气凝结了。

温时寒忽然开口。

“许南霜，你从来没喜欢过我吗？”温时寒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