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乾看着灵昀，叹息一声，说道：“你还不明白~”

李长生倒是明白，所有的战争皆是上位者的交易，只是他不清楚，其中竟然还涉及到了气运香火。

“那该如何取得气运香火？”李长生问道。

“很简单，攻城略地，控制民众，到时你自然便能感受到。”李道乾说道。

“可有什么缺陷？”李长生问道。

这等不修自身的法门，李长生总感觉不妥。

“成也气运香火，败也气运香火，你的实力会被其所牵制，同进共退~”

“另外，气运飞天道不为世界意志所喜，需历劫而过，成则实力大增，败则天人五衰，最后身死道消。”李道乾说道。

“原来如此~”李长生点点头。

这等法门听起来很容易，但是缺陷也不少。

三人再度陷入沉默。

过了许久，李长生忽得耳朵一动，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同时李道乾叹息一声，开口道：“昀儿，退去吧，大势将至，你挡不住的！”

李长生心念一动，《神眼》《神耳》瞬间开启。

白马城外的景象令其心头一震。

只见漫山遍野的义军如同疯狗一般狂呼而至，直奔城门而去。

“嗯？呵呵，竟然敢窥伺我！”义军中一男子冷笑一声，眼中神光绽放，如同太阳一般刺眼。

李长生不得不避开目光，眼中一阵酸涩。

“好强！竟然能察觉我的存在，还能反制我？！”李长生心头一震，面露阴沉。

再睁眼，发现李道乾正神情异样的看着他。

“长生，你的天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师父过奖~”李长生说道。

“不过还不够……”李道乾摇摇头，说道，“我给你机会，待你成长到能见我之时，我会送你个礼物~”

“嗯？”李长生不明白李道乾的意思，但是李道乾没有解释，而是看向灵昀。

“昀儿，退去吧，回皇城，这里的事与你无关~”李道乾摇摇头。

“我不！”灵昀倔强抬头，眼中尽是血丝，“如今我有近万大灵军，便是数名宗师前来都讨不得好，我足以守住白马城！”

“师父，你还是放弃吧，我可以送你离开！”

看着灵昀，李道乾哑然失笑，既有欣慰，也有不屑。

“昀儿，以前我一直让你专注武学，你却偷懒，如今便让你看看，什么叫作实力~”

李道乾话毕，灵昀一愣，李长生却是心头一震。

他早就怀疑李道乾的实力了，如今终于能得见。

“你虽然怀疑我，甚至调来了兵马以防万一，但是却不清楚我想做什么~”

“白马城，是我计划最重要的一环，二十年之前，各地义军被我打散，各自为食，如今尽数壮大，再次汇聚而来，所求便是一鼓作气，打开大灵的门户，彻底奠定我义军气势根基，也是我实力进阶的关键一环！”

李道乾说着，一股无形力量托着其身体缓缓攀升至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