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一呆,随即笑了起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很想一对夫妻。”
善柔淡淡道:“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不过有且只有今天,今天以后,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关系。”
陈默当然明白善柔的意思,内心或多或少有些失望,毕竟没有那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能更有魅力一些,能让女人倾心。不过陈默调整的很快,善柔为他穿好衣服,就恢复了平日的心境。
陈默准备离开房间,与荆轲会和去往稷下学宫。谁知道善柔又叫住他,道:‘等一等。’
推开房门的陈默回过头来,就瞧见一件东西被善柔丢了过来。
竟是昨天他送给善柔的御龙。
陈默露出惊讶之色。
善柔知道陈默要问什么,淡淡道:“师傅最疼爱的人就是我,如果我想要,不要说‘御龙’,纵然是他老人家的佩剑‘战将’她也会给我。”
陈默愕然道:“那你?”
善柔打断他的话,娇嗔道:“人家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将这口剑送给我,却想不到我还没有开口,你就送给我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不重视剑的家伙。”
善柔背过身去,不去看他,挥手道:“快点走,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混蛋。”
陈默回头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善柔本回过头来,瞧见陈默停下,又转了过去,道:“为什么还不走?”
陈默道:“你还会留在有间客栈吗?”
善柔心中一动,故作冷淡道:“你问这干什么?”
陈默道:“论辩结束后,我会回来。”
善柔芳心一软,语气却很生硬道:“或许吧。”
确定陈默走了,善柔才回过头来,眼中满是柔情。
陈默、荆轲赶往稷下学宫。刚一抵达稷下学宫,就碰到了熟人——端木赐。
端木赐看见他们,老远就打招呼。
端木赐不是一个人,和端木赐在一起的,还有五六个儒生。
与端木赐的热情不同,那些个儒生明显带着敌意。陈默一点也不奇怪:每一次稷下学堂的论辩,都是这等情况。不要说不同学派之人会有敌意,纵然同门师兄弟或多或少会有敌意。
端木赐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他不参与论辩,只是看热闹的,甚至还提醒陈默小心伏念。
“伏念师兄与人论辩,从未输过,陈兄可要小心了。”
陈默笑着回了一句:‘我也从未败过。’
端木赐诧异道:‘想不到陈兄也善于论辩。’
陈默摇头道:“非也,我从未论辩过,所以我没乃败过。”
端木赐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说了一声回头见,然后去往隶属于儒家的儒家学馆。
陈默、荆轲则前往墨家学馆与张松等墨家弟子会和。
没过多久,一行人去往稷下学堂之人心目中的圣地稷下学堂。过去也不知道多少人在稷下学堂论辩,一鸣惊人,成为惊天动地,改变天下局势的大人物。
身为读书人,大部分或多或少有这方面的想法。
平时稷下学堂论辩,众人早已进入稷下学堂。但如今无论属于那个门派的稷下学士,都在门口等候。
因为君王后、田建等人还没有到。
稷下学士在稷下学堂门前的广场上等待着。
铜锣敲响了三声。
君王后、田建、曹秋道、逍遥子、端木敬德、公孙羊、荀子等人在一群人前呼后拥之下出现在稷下学堂。众稷下学士也随着他们一道而进入稷下学堂。
学堂论辩终于要开始了。
陈默想不到荀子竟也来了,他收回目光,和其他人一道进入稷下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