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琴岚连观察地形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似乎已经没了意识,整个人软软地闭眼靠在椅子上,是屋内里走出两个男人过来将她抗走的。
她似乎太轻了,男人在抗起她的瞬间都愣了愣,随后又朝着另一个男人贱兮兮地笑了起来,肩上软软的东西以及随手可及的翘臀,都瞬间引来男人的本能。
“辛苦了。”另一空手的男人摸出盒烟递给司机一根。
“我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听说这姑娘很能折腾,却不然。”司机笑笑接过咬在嘴边,看了像是晕睡过去的琴岚一眼,跟着走了进去,提醒道:“这病秧子看起来随时会去,委托人说了不能弄死,你们自个儿注意分寸。”
琴岚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了出去扔在一张不软不硬的不知是沙发还是床,就算意识已经回来了,但她依旧动弹不得。
冷,刺骨的冷,热,火烤般的灼热。
水深火热之中,像是有千百万只虫子在啃噬她的身体,心脏发麻心率不受控制,时快时慢,脑袋像一滩死水。
这一次大概是最难受的一次了,连着五官都失去知觉,眼前模糊得看不清,耳边全是能让人崩溃的刺耳耳鸣声,鼻子像难以呼吸,每吸入一口气都感觉肺腑连着喉咙针刺一般疼痛,皮肤也没有任何感知。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情况,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再没有,但她能透过全是迷糊水汽的眼睛看见眼前有两个模糊难辨的阴影,似乎正准备对她上下其手。
她知道这次,是真的遭殃了。
她能不能在这次病发中活下来已是难题,更别说现在这样,她恐怕是死不瞑目。
两个男人似乎撤开了,隐约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贯入耳朵像针刺一样难受,却依旧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但好像,来了更多的人。
一间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废弃衣柜和书桌的房间里,一共聚着六个男人,几个身上染着酒气,几个指尖夹烟,只有一个司机师傅看起来无比清醒地坐在书桌边等着看好戏。
“哥,要不你先来?”其中一男人发现了什么,退下了身让了个位,而旁边零散的手机摄像头都已经准备就绪。
司机师傅淡笑一下,声音很温和:“妻女在家等我回去吃饭呢。”
他们瞬间了然:“速战速决,别耽误了咱哥回家陪嫂子!”
这声音特别大声,琴岚听见了,刺耳无比的声音一下刺激到了她,她难受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觉得视线清晰了些,只是眼前只剩下一片阴影。
她感受到有股力在扯她的衣服,她想抬手,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张口也发不出声音,深邃不见底的墨眸似乎藏着一丝恐慌,但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
“想说话呢?说啥?”男人见琴岚苍白得干裂的唇在微微颤动,笑了声,“放心,哥哥们很有经验,不会弄疼你的~”
“还哥哥呢,都快三十五的男人了。”旁边有人笑着调侃。
“别废话了赶紧的,不上就我先上!”
那人还享受着,才终于从她肩上扯下一点衣服,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肩和诱人的锁骨。
她胸前包裹着一层紧实的裹胸布,勉强盖掉了她胸前的纹身图案。
琴岚何曾受过这种耻辱?她却完全动弹不得,费劲了全身的力,才挤出一个字:“滚……”
周围有两人拿着手机正嘻嘻哈哈地录着影,还有另外几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
“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男人低喃道,准备继续扯下她身上的衣物。
琴岚感觉自己浑身都冷得发颤,咬着唇才好不容易出现两个嘶哑的字音:“……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