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虽然浑身还散发着酒气，可神志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辜江枫，等着他回答。

这个面具，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从哪儿找到的？”辜江枫瞬间诧异，“你翻我的车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行。”秦愫抓回了话语主动权，澄亮的杏眸里满是复杂的情愫，“回答我，你就是鸭鸭，对不对？”

辜江枫沉默了。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承认自己的这个身份。

甚至，前段时间都做好了坦诚相待的准备。

可偏偏在坦白之前，他亲耳听到了秦愫说，有多讨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话。

他现在承认，是等着被秦愫嘲讽，还是谩骂呢？

“说话啊，你就是鸭鸭，对不对！”秦愫等不到回答，语气俨然焦灼了几分，“回答我！”

“不是。”几乎是从牙缝中，辜江枫挤出了这个答案，“你认错人了。”

“你骗我。”秦愫不相信，“我明明在你的车里翻到了面具，甚至还闻到了和鸭鸭身上一样的味道。”

辜江枫一定就是鸭鸭！

是她找了好几天，都一直渺无音讯的鸭鸭！

“秦小姐，”辜江枫的眼神逐渐寒彻，嘴角是嘲讽的弧度，“我这个车经常有人坐，或许其中一个人就是你说的鸭鸭，但绝对不是我。”

顿了顿，又补充，“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的酒吧里的确养了一批少爷，或许里面有你想要的人，你喜欢的话，我今晚就洗干净打包送到你床上。”

每个字，甚至是标点符号，都带着冰碴子，一口吸入肺里，又冷又疼。

辜江枫想要的，就是秦愫觉得受到侮辱，然后不再追问下去。

可没想到的是，秦愫居然用力吸了吸鼻子，还带着点鼻音道，“好啊，就今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