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迅速有几个黑衣人抬了起来，然后直接扔进了不远处的血池内。

肉身和血液混合起来，一点点都不浪费，这里简直是人间地狱！

这些人中，偏偏让花衣看到了那个身影，那个在黑夜中会数着天上的星星，快乐地唱着歌的，小香！

没有救世主，更没有英雄。

小香的结局和其余人并没有什么两样，成为了那次祭祀的一部分，画面到这里就终止了。

很明显，谷奈了解的比她说的还要多，甚至可以说是全程参与了。

青叶不语，继续翻看着她的记忆。

事实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夜莺老大突然患了重病，勉强依靠昂贵的药物吊着命，可一天天下去迟早还是个死。

为了恢复健康，甚至追求永生，他和一群神秘人接触上了。

对方承诺，他的生命将得到延续，从此远离病痛，相应的代价是，夜莺整个组织将为他们而驱动。

资金、实验人员包括祭品......

谷奈也不清楚他们在具体做些什么，只是不断有药物药剂成型，还有那些可怜的实验者。

雷电操控者至少还有人型，从谷奈的记忆中青叶还看到了许许多多不可名状的怪物。

有的人是完全化成了一团恶心的肉球，没有任何表层特征或者是五官，有的满身肉瘤，像是完全肉疙瘩的集合体。

各种诡异而又恐怖的姿态让青叶都皱起了眉头。

说是科研，可进程未免太血腥了。

全部看完，青叶和花衣终于算是了解了来龙去脉。

“嗯？我怎么了？”

失去了精神力量的侵入，谷奈苏醒了过来，迷茫地看着青叶和花衣，转而恢复了清明。

“你们简直禽兽不如，身为人类对自己的同胞下此毒手，你们还有良心吗？！！！”

花衣真的暴怒，要不是大介在身侧，她真的又想动手了。

相较之前自己的行动，那和血腥完全不搭边。

失去了伦理道德的束缚，夜莺做的事才是血腥至极！

“进化，并非一朝一夕，况且要选择正确的道路才可以。”

“人类也可以进化成光之生命体，只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青叶像是在为花衣解释，亦或是在自言自语。

他看过黑暗血腥祭祀之所，也经历过神户吞噬之球到处吃人的可怖场景。

可，谷奈她们做的事，还是让他感到震惊。

也许，这就是人类的贪婪，可以抛却其他真善美的东西吧。

“你和她是该有个了断了，大介我先带走了。”

青叶低沉说了一句，带着大介消失在了原地。

谷奈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大叫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瓶淡黄色的药剂，刚准备张嘴吞噬，一道光束从胸口穿透，背后射出，同时也将药剂蒸发了。

“咯......”

谷奈难以置信，艰难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眼眸被无穷的黑暗所吞噬。

花衣满脸都是泪水，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失声痛哭。

原本，她还打算去把小香救出来。

没想到上次一别成了永隔。

她自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