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悲凉，手下除了孟棋，竟没一个堪用的。

而且，孟棋野心勃勃，如果给她把刀，让她干掉陆铭，似乎也不是不行，就看筹码了。

一个领导，手下没有忠将良将，始终也是一种悲哀。

不过这种事情也怪他自己，心中把人分了三六九等，只要是手下任由他随便坑，谁能给他卖命呢？

牛旭也不过是走了高兴的老路。

一个季度过去了，他也没做出什么，而且还老是抱怨自己手底下没人。

其实他手里还是有两个人头的，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用。

小妙他们也每天战战兢兢，职场上，一贯都是下属听领导指挥，领导指哪打哪，他们可不敢有想法。

而且说到底，他们的工资包里也不包含帮领导出主意的费用。

不作为，有时候也是一种胜利，只要不做就不会出错。

于是他们已经进入退休模式，每天批发各种口味的椰奶、燕麦奶，在茶水间一坐就是一上午，调咖啡泡果茶，倒是惬意得很。

就算他们的领导走了，他们俩也走不了，毕竟社区的这块业务总有个承上启下嘛。

渐渐地，牛旭跟自己的属下们离了心。

而且，部门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盛晴的业务自是跟李菡、牛旭、孟棋都没啥瓜葛，她只要做好资源置换就行了。

因为她被陆铭强摁着背上了拉新的KPI，DAU要翻翻，所以也开始做起了投放。

孟棋是直接把火力对准了牛旭，毕竟嘛，老板罩她去战斗，把牛旭撸下来，她离着总监的位子又近了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