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闻山一口咬定，反正张芬霞说没见过顾辰，顾闻山默认顾辰是后来知道的，而且当时他那么小，怎么可能直接查到保姆。

“那行，那大伯跟我说说，她有没有说什么。”

顾辰长腿一迈，就往沙发上坐下。

顾闻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怕顾辰，明明他是长辈，可是当顾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心里又有些怵得慌。

顾闻山警告地看了眼张芬霞，就坐到了顾辰侧边的沙发上。

张芬霞见他们都没再关注她，拔腿就跑，还没跑出去，就听见顾辰幽幽地说：

“你觉得我会一个人来吗？而且你儿子你还没联系上吧？”

顾辰点到为止，张芬霞停下脚步。

顾辰：“大伯不妨告诉我一下，这保姆说了些什么？”

“她当年想要钱，就私自把希希带走，想用希希威胁顾家，这样就能有钱替她儿子还赌债。”

顾辰看向张芬霞：“是这样？是你一个的意思？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回去警局吧，刚才的话我已经录音了，会成伟证据的。”

顾辰顿了顿又说：“你后半生也许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你那个不省心的儿子，估计也就…”

张芬霞一听，哪里还看得见顾闻山的脸色，哭着跪下说：“顾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都是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张芬霞这下完全没了对顾闻山言听计从的样子，倒是像只疯狗死死地咬住了顾闻山。

顾闻山气急，没想到张芬霞收了钱就翻脸不认人，当年明明说好了，这件事与他无关，可现在…

“你别乱说！希希是我的亲侄女！我怎么会害她！最毒妇人心啊，小辰，你千万别听她的。”

张芬霞从地上站起来：“顾闻山，都走到这一步了，你想让我给你背锅？门儿都没有。”

张芬霞掏出一只年代久远的按键手机，递给顾辰：“这里是当年所有的通话记录，还有顾闻山找我的录音，我在有钱人家干了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这点事情我还是懂的。”

“顾闻山，你以为就你留了一手吗？你当年答应替我儿子还的赌债，到底是不是你还的，到底有没有给，你心里有数。”

顾辰接过手机，看向顾闻山，似笑非笑…

他最喜欢看狗咬狗的戏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