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看了一眼李凌后退了出去，还把阳台处的门关上，“李医生怎么会不认识我？您和牧家人应该是故交才是。”牧云祁坐在了一旁的那把藤椅上，双腿交叠，似笑非笑地睨着李凌。

“我听不懂你是在说什么。”李凌佝偻着身子把地上的水壶捡起来，放在了一旁的花架上，目光始终不敢落到牧云祁的身上。

“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人为的，和苏忆秋林淑恬有没有关系？”牧云祁话里几乎可以渗出冰碴，面色微微发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更显压迫感。

“我不认识什么苏忆秋，先生你找错人了。”李凌话音带着颤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

“牧凡。”牧云祁微微撇过脸朝身后的牧凡唤了一声。

“李医生，你的女儿和外孙在江州好多年了，为了成人之美，我已经让人去接她们回来与你团聚了。”牧凡拨通了一个视频电话，电话那边迅速接起，里面传来了一道女声，“爸，我们今天晚上到帝都，您怎么还专门让人来接我们？”

李凌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电话已经被挂断，根本来不及说话，“牧先生，我求求你放过她们，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牧云祁笑意更甚了些，“现在认识我了？李医生的记性原来是靠儿女维持的。你若是现在不说，我自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心甘情愿的开口。李医生若是愿意尝试我随时恭候着。”

牧凡跟着牧云祁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威胁别人，以前牧谨方使用这种方法的时候牧云祁只是说没必要，能简单解决的事何必降低自己身份，现在倒是被踩中了逆鳞，什么手段无所谓，管用就行。

“我只是帮苏忆秋传过消息，当时祁家小姐，”李凌看到牧云祁眼神中的晦暗迅速改口，“牧夫人的生产是有些问题，胎位不正，但是原本是可以处理好的，在进产房前苏忆秋让我告诉苏主任一定要认真，这是她老同学的太太。”

李凌看着牧云祁渐渐阴沉的脸不敢再继续往下说，后来祁梦死在了产房里，并且牧云禛都差点夭折，好在他命大。

“苏主任是苏家的那位养子？”牧云祁追问道，苏家唯一一个医生就是那个养子，苏忆秋能做手脚那也只能是联合那个人了。

“是的，苏季秋。”

李凌坦白了自己所有知道的细节，牧凡临出门又折回去和李凌说了几句才开车离开两人亲自去了苏季秋现在在的那家医院。

云亦然在摄影棚里拍摄了一整个上午，准备上楼去找牧云祁吃饭，一出门却看见昨天的话题焦点苏忆秋，穿着一身素色旗袍，精致的妆容，里里外外都透露着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