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清脑内有灵光闪过，她发现，只要代入这个不可思议的答案，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婳婳……”

她无措的看向舒婳，“真的吗？你爷爷说的都是真的？”

舒婳用力点头，哽咽道，“妈，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伤害你，那些事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婳婳……我的婳婳！！！”

沈知清痛苦压抑了这么久，那些积累的情绪如同开闸的洪水，让她一把抱住舒婳，尽情的释放出来。

“我做了些什么，我居然对你那么狠心，我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我绝对是全天下最失败的母亲！”

“对不起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的道歉，泪水奔涌而出。

舒婳心酸的掉着眼泪，“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们。”

沈知清摇头，想起舒婳每次小心翼翼的求她原谅，各种解释。

她呢，一直用残忍冷漠的态度将自己的宝贝拒之门外。

那时的婳婳，该有多无助？

沈知清脸色煞白，几乎被愧疚感压的喘不过气来。

舒婳不擅长安慰别人，对爷爷投去求救目光。

老爷子敲了敲手里的拐杖，“后悔自责有用吗？只会让婳婳也跟着不好受。”

舒婳擦掉沈知清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妈，我们都没有错，忘掉那些不愉快重新开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