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表示满意了。

统子哪里都好，就是出厂性格太跳脱，偶尔敲打是很有必要的。

系统被关了这么久的小黑屋，有点闲不住，各种话痨。

舒婳暂时也没有睡意，一边等霍云寂回来，一边和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与此同时，某会所内。

谈完一个合作，霍云寂没急着离开，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脚边躺着几个空酒瓶。

这时，门被推开。

霍君寰走了进来，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霍大少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和舒婳吵架了？”

霍云寂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事儿就说。”

“有人跟我说看见你在这，过来打个招呼。”

“招呼打完了。”

言外之意——你可以消失了。

霍君寰忽然笑了一声，“除了舒婳，我从没见过你为谁心烦过，让我猜猜，难道是舒婳忍耐不住，终于暴露了她的真面目？”

霍云寂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冷冷道，“霍君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蠢货。”

霍君寰眸光微沉，有一瞬间的凌厉。

“怎么，不服？”

霍云寂似乎有了点醉意，表情不复平时的从容淡然，眉毛微微扬起，那是一种外露的张扬恣意。

“和舒婳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连她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摸清楚，骂你一句蠢货很合理。”

霍君寰不怒反笑，“霍大少应该调查过舒婳，那三年里她做了什么你一清二楚，因为她现在改过了，就能抹消她以前犯下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