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寂眸底闪过一道异光，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每一样都鉴定过了？”

“嗯呢。”

霍云寂眸光深了深，变得晦暗难懂。

这些古董种类繁多，且囊括了历史上的每个朝代，想要做到完美鉴定，需要极其丰富的专业知识。

“谬赞了，我挑选另一半的眼光更好。”

舒婳嘿嘿一笑，“这话我爱听。”

霍云寂好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学文物修复专业的都像你这么懂？”

舒婳有点小得意，她会的东西多着呢，都是做任务那会儿积累下来的。

“谁让我是优秀学生呢。”

霍云寂扬起一边的眉毛，“可是我记得，你大学成绩很垃圾。”

舒婳一噎，支支吾吾的说，“成绩不代表一切，爱因斯坦小时候成绩也不好，人家后来也成了伟大的物理学家。”

霍云寂看着她，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

舒婳莫名紧张，“干嘛这么看着我？”

“突然想起我以前调查过你，你跟资料上的内容没有半点儿相似，像是不同的两个人。”

其实，他早有这种疑惑。

舒婳以前做的混账事明明罪证确凿，但他认识的舒婳，又绝不是那种人。

太矛盾了。

舒婳心里一个咯噔，几乎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转念一想，灵魂穿越这种事，即便说出来都没人信，谁会往那方面想？

她避重就轻的问道，“那你喜欢这种变化吗？”

“喜欢，我对变化的原因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