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透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比起道听途说，我更喜欢亲自去了解。”

霍云寂看了一眼腕表，表情是一种风雨欲来的平静。

“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你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这十分钟就是你最后的生命期限。”

他知道舒婳讨厌麻烦，既然碰上了，顺手解决就是。

白雨薇面色一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霍先生，外面有点冷，我又扭伤了脚，能让我上车跟你说吗？”

她生的清纯可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哪怕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都会怜惜几分。

霍云寂却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白雨薇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努力站直身体，不想被小瞧了。

“霍先生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和舒婳姐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霍云寂点了一根烟，“你还有九分钟。”

白雨薇有些沮丧，“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来帮你的，你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吗？”

霍云寂吐出一口烟雾，不时瞥一眼时间。

白雨薇终于感到害怕，意识到他之前的话不是开玩笑。

“不知道霍先生有没有察觉到，舒婳姐在半年前像变了一个人，各方面和以前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霍云寂当然察觉到了，舒婳也没有刻意掩饰那种改变，熟悉她的人就能轻易发现。

他语气淡然，“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

“霍先生，你就别自欺欺人了。”

白雨薇无奈道，“我猜，你肯定很久之前就认识了舒婳，应该很清楚她的变化有多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