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斗嘴的功夫，乔陌已经翻起了白眼，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舒婳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

霍云寂以为她又心软了，“看来你没把我之前的话放在心上。”

舒婳小脸一垮，“你凶我？”

“……没。”

“你有！你就是凶我了！”

她这副胡搅蛮缠的口吻，霍云寂既觉得新鲜，又有点好笑，眼中的坚冰有了融化的迹象。

他去拉舒婳的手，却被她躲开了，还冷哼了一声。

“……是我的错，我不该凶你。”

舒婳这才满意，主动把手放进他掌心里。

霍云寂握紧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看向奄奄一息的乔陌，松开他的同时又一脚踹了过去。

砰！

乔陌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摔在墙上，嘴角也露出了一丝鲜血。

“乔陌！”

乔夕玥把人扶起来，见到他这副惨状，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乔陌又痛又恨，对舒婳投去阴测测的视线。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怎么可能会被教训的这么惨？

霍云寂已经敛去一身煞气，恢复成一贯的优雅清贵，仿佛之前石破天惊般的爆发只是一场错觉。

“眼睛不想要了？”

乔陌身上疼的厉害，哪敢继续在老虎头上拔毛，立刻垂下了头。

“记住，你这条狗命是舒婳救下来的，以后对你主子客气点儿。”

霍云寂抽出一根烟放到嘴里，目光已是冷的惊人，“记住了？”

乔陌咬着牙，一声不吭。

“呵。”

霍云寂一声轻笑，直笑的乔陌头皮发麻，屈辱的开口道，“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