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

尊主这是啥意思，听一个大男人的黑料，是要去说给谁听？

“小神倒是想起一件事，付隐渊在未化形时，曾是初代圣女的坐骑，他是被捡来的，没有任何族氏，因而背景很干净。”

“初代圣女？”

苏衍本是散漫倚靠藤椅，此时稍微直了直身板，“九玄？”

“并非九玄玉女，而是天君当时收养的一个女童。”

“……”

苏衍俯身向前，设下隔音结界，“你老实说，神道老头到底几个私生子和私生女？母孔雀知不知道她顶上百草丰茂？”

付隐渊只是个捡来的野畜生，却能在神道老头身边伺候，不得羡煞一众神仙？

圣女将来是要传承神道的衣钵，不传嫡亲女儿和其他大能，偏偏传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收养来的女童。

这两人待遇都太特殊，他严重怀疑一把身子骨的老头宝刀未老，私生活比狐妖还骚。

“……”

绿衣满头黑线的拍向脑门，若不是身份不在同一水平，她都要捂上他的嘴了。

“尊主您在说什么呢，这话要是给王母听了去，又要闹了！”

苏衍赏了她白眼，视如敝屣地笑说，“闹就闹吧，让那老女人一只手都打不过本尊。”

“……”

老女人……

虽说尊主的脸一直都是这般样貌，可怎么还仗着自己有封魔印装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