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我不能让她一个人过年。”王源并不在意竺姣说的。

“你这次不回去，可能这辈子都没法见到他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竺姣也不多说，消失了。

王源的心情有些沉重。

天边泛着鱼肚白，太阳缓缓升起，阳光透过树叶洒进叶氿妩的房间。

叶氿妩醒来的时候，王源已经不见了，身旁的被窝是冰凉的，看来他起床很久了。

她洗漱完下楼后，便闻到了满室的芳香。

叶氿妩快步来到厨房，王源正围着围裙坐着大餐。

叶氿妩从后面抱住王源精瘦的腰，“这么早起来干嘛？”

王源沉默了一会儿，“今天我要回C市。”这句话很轻，也听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叶氿妩一愣，“什么时候走？”

“下午三点的飞机。”

叶氿妩知道，他总会回家过年，她也总会有一个人过年的时候，可为什么她还是会难过？

叶氿妩没有在说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源做完一道菜，放下锅铲，转过身捧起叶氿妩那巴掌大小的脸，“今年是不得不回去，我答应你，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陪你过。”

“可是，我舍不得。”叶氿妩的声音略带哽咽，她抱着他，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好想就这样一辈子。

王源犹豫了，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回去，可竺姣那句“你这次不回去，可能这辈子都没法见到她了”清晰的在脑海中回荡。

“乖，我明天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