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亮心里猛地一抖,绕开矮几便夺门而出,一边走还一边急道:“怎么回事儿?”边上清河亦是慌急跟上。
丫鬟脸色煞白,一边呜咽着一边说道:“管家说昨夜老爷喝了些酒,主母今早叫他上朝,却怎么叫都叫不醒,整个人糊里糊涂,都吐白沫了!”
“尚不知公爹如何情况,驸马莫要急坏了身子……”
程咬金好喝酒,平时酒量也不错,便是晋阳的汾酒也能喝上大半坛子,偶尔也有宿醉不醒的时候,但若说耽误朝会,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程处亮一路想了很多,比如会不会是有人下毒,比如会不会是喝了太多酒精中毒,亦或是别的什么。心里着急,也没多细想,便是清河在一旁安慰的话也没听进去,主仆三一路到了小院,这时候已经到了上午,日上中天,偶尔秋风吹过,带着阵阵蝉鸣,叫人更是烦闷。
正巧也遇上了刚刚回家的程处默一行,随后两人互相询问了几句,知道的情况大抵相同。
随后两人慌急这进了屋子,屋里此时已经挤满了人,众人见兄弟俩进来,急忙让路,边上崔氏已经哭成了泪人,见兄弟俩进来,似是有了主心骨那般的上前便道:“大郎,二郎,你们可算是来了……”
“怎么回事儿。”
“昨晚宵夜的时候喝了些酒,也没见他多喝,便就多了,今早本想着叫他上朝,却怎的也叫不醒,期初还以为是喝多了便没甚在意,后来发现事情不对,这才叫郎中过来。”
这时候郎中也凑了过来,朝着两人拱手施礼,随后到:“从脉象上看,国公只是醉酒,并无中毒征兆,但听令堂所言,似是只喝了一壶,怎会醉的如此厉害……”
“可有中毒的征兆……”
“并无中毒之兆。”
听他说完,程处亮心情顿时松懈了下来,转头望向一旁躺在榻上的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喝的酒呢?”
“在这边……”崔氏擦了一把眼泪,随后似是响起了什么,走到床榻便轻轻挪动了下榻前的扶手,但见咔嚓一声,边上竟是弹出一只暗格来。
“你爹当宝贝似得藏了起来,平时碰都不让碰……”说着从暗格中搬出一只酒坛子。
程处亮看了看,忽然觉得那坛子似乎有些眼熟……
离得进了,这才猛然一拍额头,“这东西……谁给他的?”
清河闻言有些诧异,随后想了想:“驸马受伤后……公爹便就要了去,还叫我别跟驸马说……”
看着床榻上正把呼噜打的山响的程咬金,走到榻前仔细看了看他脸色,并无酒精中毒的症状,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作死是并的话,程处亮觉得自己老爹的病显然已经病入膏肓了。
“爹咋样了”边上程处默一脸慌急的问道。
“死不了,灌两碗霜糖水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瞪着老程哼声道:“这么大人了还偷酒喝,你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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