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急,几块瓦片被他踩落。
烈云修迅速接住,冷声随瓦片归位声同传到上空,“永远别下来。”
烈云吉躺在屋脊上,枕着只手,翘着条腿,忽就一副悠闲样了,“上面挺舒服的,白天能晒太阳,晚上能晒月亮,日月我都不负。”
“夏日蚊虫多,小心它们把你抬走!”御倾倾看着屋顶上的人,话里气还在。
烈云修将软鞭折好,走到御倾倾跟前,给她放回到了后腰上,握她手时被她躲开了。
“一会儿有雷雨。”他提醒。
御倾倾转头,“真的?”
“嗯。”
“这么说有人要被劈了?”
“或许。”
烈云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望了望天,的确看到了几片乌云。
于是,他又闪飞下来,“弟妹,忍无可忍,请重新再忍,三哥知道错了。”
御倾倾没理,扯着烈云修的胳膊向屋里走去。
门关上,她才牵起他的手,“我错怪你了,还以为你不站我这边。”
“是什么让倾倾有这样的错觉?”
“我也不知道,但是现下一点也没有了。”
烈云修将她的手放在他心口,“无论山海如何翻覆,我都偏向你。”
御倾倾点头间感觉他衣襟里放着什么东西,不禁来回摸。
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制止了她的动作,“还未入夜。”
“哪条规定有说不许白天调戏自己的夫君?”
“没有规定。”
烈云修将御倾倾的手移到了他肩上,打横抱起了她。
御倾倾觉得他定有事瞒着她,胸口很是可疑。
于是,一被放到榻上就先要求他解衣。
烈云修只脱去了外衣,并没掉出东西。
御倾倾有点急切了,一时口快,“全都脱了。”
“好。”烈云修答应了,但未动手。
她干脆不装了,坐起伸出手,“交出来。”
“无关紧要。”
“可我想看。”
烈云修很少有后悔的事,不经意的动作让御倾倾发现书信算一件。
他迟疑了会儿才从胸口掏出信放在她手上。
信封上未写来信人,写了晋王妃亲启。
可,封口明显被拆过。
在御倾倾问前,烈云修主动承认:“我打开看过里面的内容。”
“是对我不利的还是有利的?”
“不利。”
御倾倾忽然就不想打开看了,“谁写给我的?”
“程国公。”烈云修说这几个字时寒眸冷意更深了。
“他没事给我写什么信?我们又不多熟,而且听你说还是对我不利的。”
御倾倾说着便猜测:“难不成他想要回你我成亲时他送的两箱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