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代表着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都清楚了。

三家斗法，最后还是以苏慕北的胜利而告终。

但符淼想说的不止这些，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苏慕北，缓缓说道：“现场除了建筑物损坏留下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也太恐怖了，就算是他真在这放了一把火，也该有点灰烬留下吧？

“是你做的？”她立刻看向了苏慕北。

虽然没有证据，但里面总共就三个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没有啊，他们俩同归于尽了，我只是打扫了一下那些残渣而已。”

他现在装的越坦然，夏羲和的心里就越没底。

也怪不得她有这种心态，故意鲨人，这在国内可是一碰就没的红线，她可不想苏慕北的后半生都要在牢狱里度过。

“别闹了，你好好的跟我说，到底是不是你？！”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点颤抖，没有苏慕北的生活，她连想都想不出来。

早在弘明高层蓄意谋害他人的案子开庭的那次，夏羲和就怀疑过，所有被告人全部灰飞烟灭，就是他在其中搞鬼。

最后碍于部门分工不同，法庭那边也没有提取到什么强有力的证据，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唐半秋和夏颜欢都跟她说过一些关于现在这个‘苏慕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骗着自己稀里糊涂地决定跟他在一起。

反正都不是人了，不那么循规蹈矩也是可以的吧？

可眼下这个情况，如果被任何有可能的证据，将其他两个人的死亡原因指向苏慕北，那就全完了。

说到底，不管他再怎么厉害，那也影响不到世界上的所有人。

既然这样，那他就不可避免地要作为一个‘人’而存在。

人都是社会性动物，所以也没法不去在意别人的看法。

假如真被判成鲨人犯，那苏慕北这名声可就不仅仅是臭了罐儿那么简单，直接就提高到人见人惧的程度了。

“呃，我真没有…”

“好啦好啦，羲和。你也别这么为为难他，就算真是他干的，你这么一喊，不是谁都知道了吗。有事你们回家再说，昂，回家再说。”

还是符淼出来给他解了围，要不夏羲和今天指定跟他没完。

审问算是暂时结束，夏羲和气呼呼地扭头就走了，一看就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指不定后面还要怎么一通好哄。

廖梓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是先探知尚明轩的种种变化，还是直接跳过，询问他究竟是谁对谁错，亦或者，逝者已矣，该是把眼光放在眼前人的身上？

她想不清楚，脑子里乱乱的。

大概，只有一个人静一静，才能理顺一些杂乱无章的思绪。

“我有点难受，就先回去了。”

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廖梓玥就回身向外走去。

本来她在这起事件中，也只是个旁观的路人而已，有没有她的口供，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眨眼就走了俩人，只剩下符淼和苏慕北还在原地。

“哎我说真的，先不说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单看羲和这个样子，怕不是这几天你有的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