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她都记得。可是当时她只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顾晨烨那个人，一直都是那样的冷静自持。她和他结婚两年多，这两年多，只要是住在别墅，他们都是分房而睡，回到顾家祖宅他们即使睡在一张床上，顾晨烨也是克己复礼，从未对她做过什么。

但是，现在顾涵韵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怎么可能……

程心悦的脸上浮起了自嘲的苦笑。

那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第二天顾晨烨对她说的那些话还历历在目。

顾晨烨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合作人而已，或者，还要加上个前缀，是优秀的合作人。

于是，程心悦语气平淡的说道：“涵韵，你的假设是不成立的，永远不会成立。我就要走了，欢迎你以后来找我玩……”

程心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涵韵打断。

“心悦姐，我们不管这些假设行吗？我现在只想你答应我的事，在你走之前做到，可以吗？就只见我大哥一面，至于我大哥说什么，信不信我们先不提。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好不好？”

顾涵韵说到最后，语气甚至都有了些哀求。

程心悦听到顾涵韵这个语气，心中不忍，终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那我就和他见最后一面。”也算是做最后的了断吧，为这段单相思划上最终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