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昀队长你好,上校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
领头的是一个白头发的老年人,虽然年纪大了,但精神矍铄。他跟月影小队打完招呼后,转身正对着甘棠,微笑问好:
“你一定就是甘棠同志吧?欢迎来到云京。我是研究所的所长宋勤,很高兴见到你。”
甘棠跟他简单地握了手,同样带着礼貌的微笑交谈:“宋所长你好,我是甘棠,这位是我的爱人顾月横,这两位是顾萃和上官霁。”
顾萃:习惯了,真的。
“你们好。我们已经分配好了几位的住所,一会让谷助理带你们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关于基地的规定,他也会跟你们一一细说。”
甘棠点头致谢:“谢谢宋所长,麻烦谷助理了。”
宋所长手一摆:“这都没什么。我最大的盼望就是你能来研究所,我们对你的特别都非常好奇。”
甘棠的笑僵了几秒:说得这么直白真的好么?
不过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坐了这么久的车,累得我们都想好好休息一下。”
“没关系没关系,明天来也可以。你们既然累了,那就先去休息吧。”
谷助理从宋所长身后走出来,年轻人一身温文尔雅的气质,脸也长得好看。
“各位跟我来。”
看见是个长得好的,顾月横意味深长地看了宋所长一眼,而后抱起甘棠,跟上已经出发的顾萃几人。
等她们走远了,宋所长身后出来个人:“所长,她是不是看穿我们的打算了?”
还在顾月横的恶意恐吓里战栗的宋所长僵硬地点点头。他缓了一会,抹去额头的汗水:“冉昀那小子怎么没说她们是一对儿!不过这顾月横的信息素竟然南羽的还要有压迫感,下半身还全部异化,我们这是捡着宝了啊!”
“宝贝”顾月横正气呼呼地跟甘棠告状:“那臭老头居心不良!”
甘棠扶额:“你还担心我不成?”
“额,也是噢。”顾月横蹭蹭甘棠的脑袋,又开心了起来。
“云京基地的规矩比较复杂。但你们作为重要保护对象,食宿全在研究所。不过相对应的,你们就必须配合基地的研究工作。”
“这是守则书,你们有空就看看。”
顾萃接过,翻了翻便收了起来。
“前面就是你们住的地方。那里原来是研究所的家属院,后来空了很多间,就分配给了领导们。前不久又空出来一间比较小的,应该够你们住了。”
在谷助理的带领下,一行人通过了警卫的检查。然后又走了一段距离,就来到了那个家属院。
几个人都没来过云京,更遑论这被层层保卫住的研究所家属院。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比起其他的独栋确实小了很多,不过想想这个基地如此多的人口,这房子似乎也豪华了起来。
“既然已经送到,那我就先走了。研究所的工作还没忙完。”
“等等!”甘棠叫住准备离开的谷助理,“这些家具你们缺么?我们自己带了的,用不上。”
谷助理愣了一下:“如果不需要的话,我等会叫人来搬走。”
他倒是忘了甘棠有个空间,家具在市场里应该也能卖出去。
吧?
“好的,谢谢你。”
甘棠粗略地看了一下布局,从顾萃手里接过抹布递给顾月横:“顾萃你先扫地,我把东西换了你们再擦。月横,让你的尾巴一起工作,我们收拾完就可以吃饭睡觉了。”
顾月横看了看顾萃,用尾巴抢走她手上的另一块抹布:“我准备好了!”
干劲十足的上官霁也忙把水盆举起来:“我准备好了!”
顾萃:习惯了,真的。
甘棠空间里的床都有些大,于是便换了小一点的衣柜。茶几,沙发甚至还给上官霁准备了一个小书桌。
摆上纸巾,果盘,花瓶,又是一副安静美好的家。
几人花了好几个小时来收拾房子,忙完之后都已经晚上了。研究所食堂不远,也时时都备有热乎的饭菜。
顾月横吃了两口就有点不想吃了。这菜温久了,味道怪怪的,还比不上上官霁。
甘棠把顾月横碗里的饭倒进自己碗里,然后拿出一碗热的花生汤圆:“吃这个吧,家里装了灶台,以后我们吃自己的。”
顾月横这才重新笑了,将花生汤圆一人分了一个之后,自己慢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花生汤圆真好吃。
等她们吃完回到家,找出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才惊觉这里并没有独卫!
甘棠抱着衣服瞳孔地震:“我们不会,得洗大澡堂吧?”
顾萃跟着瞳孔地震:“不会吧?”
两人对视,顾萃默默掏出那本守则书。
“因为水资源的紧缺,所有人的饮用水以及洗漱用水皆有定量,请凭水票在卫生所按份领取。”
甘棠叹口气:“好歹可以自己领回来洗,不用跟别人坦诚相见。”
顾萃打断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没有水票。”
“啊?谷助理不是说,我们的食宿全包么,总不可能连水都没有吧。我去问问楼下保安。”甘棠说着,放下衣服就打算开门。
顾月横把衣服往上官霁手里一塞:“等等我!”
顾萃把几个人的衣服整齐地放进脏衣篓里,倒出一杯水来递给上官霁:“你月横姐就这个臭德行,连小孩儿都使唤。”
上官霁端着水杯,认真地说:“甘棠姐姐说月横姐姐最讨厌男人和小孩儿了,她愿意使唤我才是喜欢我的表现。”
“而且,我还记得那天是月横姐姐把我从水里救了出来,妈妈告诉我要做知恩图报的人。”
顾萃揉揉她的脑袋:“你是个好孩子。”
过了半个小时,甘棠和顾月横两人意气风发地回来了。
“我们没用水票,说是研究所的水也是免费的。我领了四桶回来,那接水员说因为我们第一天来,还多给了我们一升喝的水。”
顾萃把脏衣篓拿过来:“那你们先去洗澡吧,洗完了我跟雨齐再洗。”
卫生间里,甘棠正小心翼翼地拿着剪刀,对着顾月横上下其手:“月横,你忍一忍啊,我把纱布剪开。”
“你直接剪吧,我感觉它们都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