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等人都被陆时宁的话,惊愣在原地。
秦妙珠不是秦老爷子的女儿吗?他们怎么可能有奸情?
可看陆时宁的语气笃定,她不可能拿这种,明明一戳就破的谎言来骗人。
楼承宇豁然看向陆淼淼,若是陆时宁所言为真,那他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陆淼淼瞳孔骤缩,她惊恐的大吼:“你胡说!我是将军府的二小姐,我爹是陆启!”疯疯癫癫的嘟囔着。
陆时宁冷嗤,“我有没有胡说,你问问你娘不就知道了?”
陆淼淼扑到秦妙珠面前,死死的攥着他的衣袖,哀求道:“娘,你快告诉他们,我是父亲的女儿,快说啊!求求你,快告诉他们······”
秦妙珠抿了抿唇,视线冷冷的转向陆时宁。
陆时宁轻蔑的回视,“秦妙珠,你陷害爹爹与你有肌肤之亲时,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陆淼淼也并不是早产,而是足月出生,我说的可对?”
等不到秦妙珠的回应,陆时宁也不生气,接着道:“而你,也并不是秦老爷子的女儿,而是他捡到的孤儿,他将你养大后,发现你貌美娉婷,就起了色心,将你强暴后,食髓知味,直接囚做禁脔。”
“当初你趁着赤图城战乱逃出秦府,本来想打掉腹中的孩子,结果你遇到重伤的父亲,于是计上心头,你既可以逃离秦老爷子的掌控,又能攀上一位将军,而你腹中的孩子,也就没有原本那么恶心了,而是能成为你成功嫁入将军府的跳板。”
陆淼淼脱力的垂下双手,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面前的秦妙珠,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眼泪却失控的流了下来,越来越多······
怪不得母亲对她忽冷忽热,怪不得母亲从来不在乎她活的好不好,原来她从始至终,就是个不被希望的孩子。
“你有何凭证,你这是血口喷人。”秦妙珠嗤笑一声,盯着陆时宁。
“秦妙珠,你是不是以为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都被你处理了,你有恃无恐?”
“呵,无中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带人上来。”
“秦妙珠,你还记得老夫么?”
随着一声落下,一位须发皆白,面上更是横贯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失了一条手臂走路更是一瘸一拐的老者,与一名中年男人并排走了进来。
秦妙珠嗤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陆时宁把你这块烂泥巴挖出来了。”
老者凶狠的瞪着她,“托你的福,老夫能有说出真相,报断臂之仇的机会。”老者环视一圈,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泛黄的纸,一侧边缘并不规整,就像是时间紧急撕下来的。
“老夫王飞,曾是赤图城的一位大夫,当年秦妙珠珠胎暗结时,曾去我的药庐抓过堕胎药,当时她可还不是陆将军的妾呢,老夫也不曾想到,行医几十年,竟因为一副堕胎药遭遇杀身之祸,要不是当初的杀手想让老夫做个明白鬼,老夫可能到死都不知道原由。”
王飞举起手中的纸,“这张就是当时撕下来的记录,你们若是不信,可以任意查看,老夫若是有一句冤枉了秦妙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楼承宇不等其他人动作,先一步夺下了王飞手里的证据,看到上面秦妙珠的名字、日期和所抓的药材,心中生起一股怒意。
他和母妃算计了那么多,竟然娶了个孽种!
就算陆家放过秦妙珠和陆淼淼,他也不会让两人好过。
众人看见楼承宇怒发冲冠的模样,心中已经知道了结果。
陆启看向另一位气质儒雅的男子,不确定的道:“秦·····岳?”
秦岳拱手,唏嘘道:“陆将军,多年不见,没想到再见竟是这般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