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回去看一眼吧。

时宴打开车门，取出自己的门禁卡后，又走进了实验室大楼。

……

时宴来晚了，他来到实验室时这里已经空空荡荡，不了程阮的踪影。

监控已经被人破坏得彻底，完全无法修复。

但留下的足迹可以看出有人带着程阮一起离开了这里。

第一个怀疑对象当然是赵洋。

时宴先去了赵洋的居住地。深度催眠和心理暗示下赵洋都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时宴渐渐转移了目标。

卫时予被时宴列为了第二个嫌疑人。

军部实验室与帝国军队总部虽然是隶属关系，但相距甚远。当天晚上时宴驱车前往，凌晨时分就敲响了卫时予办公室的门。

卫时予听闻时宴来的原因后“腾”地一下站起来。

他费尽心思寻找带程阮离开的办法，没想到竟然被不知道哪个贼子捷足先登了。

什么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

他凭什么？！

时宴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怒意十足的Alpha，叹了口气。

不是卫时予，不是赵洋，还能是谁……

时宴虽然平常个卫时予有些不对付，但是阮阮丢了，找人这件事情上他对卫时予全无保留。

“对了，有个重要的事情。”

“你讲。”

“阮阮的鱼尾可以变成双腿，别只把目标锁定在人鱼上。”

卫时予虽然惊讶，但一想到阮阮能和其他人跑出去，只能生活在水中的话根本无法完成。

不过这样也好，

阮阮如果能够变幻出双腿的话，他们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能够……

卫时予的美好畅想被时宴的咳嗽声打破。卫时予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你还有事吗？”

“我们的调查渠道不同，但一切都以阮阮的安危为主。如果有什么方向性的信息，我们可以共享。”

“好。”

卫时予点了点头，握住了时宴伸过来的手。两个人的眼神触碰在一起，他们知道，如果谁更先一步找到了关键的信息，那么谁就会更先找到程阮。

“找到了位置，我们就各凭本事了。”

“那是当然。”

为了感谢时宴提供的重要信息，卫时予也将铃兰调查出的赌场位置发送给了时宴。

所以卫时予想赶快带程阮离开，不只是因为暗道的安全问题。

还为了不要让程阮遇到时宴那个老狐狸。

程阮看着卫时予急切的眼睛，却转过了身不再去看他。

卫时予不解的绕着水箱转到了程阮的面前，将手贴在玻璃上：

“阮阮，为什么？”

程阮闭上了眼睛，水中的声音显得又些模糊朦胧：

“为什么……”

“因为你杀了人鱼一族的王，杀了我的‘父亲’。”

“你要我怎么和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