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面色苍白的脚夫踉跄着进了茶肆。
“马二狗,你他妈的要死了?脸怎么白成这样?”
一个熟悉的脚夫惊叫起来。
闫无生暗暗松气,总算来了。
“滚你妈的,老子刚才遇到一个极品粉子,那胸,那屁股,那腰,那个紧啊!那娘们儿功夫太好了,不到五十息老子就走马了。操!还好那粉子厚道,又让老子来了几次。”
马二狗一脸骄傲,不过闫无生知道,这人少不得大病一场,这是被过度采补了。
“操你妈,真的假的?”
“我日,老子能骗你?”
“嘿嘿,兄弟位子在哪?”
闫无生连忙凑了上去,一脸的猥琐。
“你……”
马二狗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不是熟人,不敢说话。
“嘿嘿,船上的老哥哥,下午被黑皮子搅了好事,现在烧得慌。”
刚才的铺垫起了作用,有了脚夫的解说,马二狗立刻说出了位置。
“老哥哥,你先去试试,回来跟他们说说情况。这帮狗日的不信老子的话。”
“那我先去试试。”
闫无生在脚夫们的调笑中离开了茶肆,路过巷子时打了个暗号。
来到脚夫说的巷子,就见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中年女人隐没在巷子口,凹凸有致的身子若隐若现,让人不由想多看几眼。
待闫无生走近,那中年女人对他招了招手,一股难以名状的诱惑传来,让他欲念四起。
闫无生仿佛已经色与魂授,喊了声“宝贝儿”一把就抱住了中年美妇。
可是,闫无生并没有上下其手,反而是一张张剪纸人切断了控制美妇的丝线。
中年美妇刹那间没了声息,如同尸体般倒在闫无生身上。
“出来吧!”
闫无生一声低喝,他知道偃师就在附近。
“何必呢?我一直躲着你们四阴门,你何必要来招惹我?”
巷子深处走出了一位中年男子,男子吊梢眼八字眉,嘴角朝下一脸的苦相。
“身为偃师,不思守护人道,却以普通人为采补对象,修炼邪功。若只是如此就罢了,各家有各家的修行路,可是你却以杀人为乐,短短一月你竟然杀了数十人!”
闫无生一脸的义正严词,说话时故意放大了声量。
“你以为你抱着的是谁?”偃师叹息一声,双目突然赤红一片“这是我妻啊!我为守护人道,守护百姓拼死游历,可我妻呢?却遭这些畜生奸杀当场!我爱人道,可人道不爱我啊!”
“该报仇就报,该杀人就杀,人道从不偏袒普通人,你既然不愿再为人道效命,就该好生归隐。为何还要屠戮普通人?”
古善闻从巷子后出现,声音中全是感慨。
“纵有千般委屈,你采补完就行了,大家也不会当真为难你,为何还要杀人分尸?”
颜花辞抱着琵琶站在古善闻身后,语气中有些怜悯。
“那可是我妻啊!辱我妻肉身,难道不该杀?”
偃师目眦欲裂,一声怒吼让他满脸青筋臌胀。
“以妻子肉身为饵,行采补之事,该杀!”
秦长缨莲步轻移,仿佛大家闺秀花园中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