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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狗他们销完赃回来,大伙把从尸体上搜出来的银两物品分了分,就开开心心的搬了家挪了营地换了位置。
又顺风顺水连续抢了几天的过往商人,正当我开始觉得无聊的时候,就有人给我送新鲜来了。
因为我们之前抢薛家商队特地放跑了一个,那个人竟然还真就找到了其他的薛家人,所以我们这伙山匪顺利的被悬赏通缉了。
哈哈哈……
官府和薛家人联手派了几百人,一座山一座山的搜查,我们一天换一个山头,顺便打打劫,抢抢落单的官兵和薛家人。
也因此,官府悬赏我们的赏金一天变一个价,逐渐上涨。
短短三天,彪子的赏金从一千两白银涨到了五千两白银,而我的赏金也终于从一两银子涨到了十两银子。
虽然我不太明白,作为山匪队头头的我,为什么会赏金这么低,但好歹赏金不再是一两银子了不是?
日子就这么欢快的过着,随着官府和薛家人越来越重视,派进山搜寻的人也越来越多,我意识到我们要是再不跑路,搞不好就会被围攻,被他们活捉了。
大半夜的我越想越睡不着,站起身找了块大石块坐下,倒了点水沾湿石块,沙沙的磨起我的刀。
否否蹲到我身旁,问道:“您怎么了?是有烦心事吗?”
我边磨着刀边碎碎念:“我烦呐,没想到薛家还有精力搜山匪,周志光不给力啊,都被人挂红榜买人头了,他还无动于衷,非得让人把刀架他脖子上,他才会生气吗?
不行,蜀州估摸着是不能待了,我们得抓紧走,蜀州山虽然多,但官府和薛家搜的紧,再这么下去,我们迟早被人一锅端了,我们得暂时离开这出去避避风头,我们得走,现在就走,去,”
我看向否否态度坚定道:“把人全喊起来,我们要跑路了,所有人立刻离开蜀州地界。”
“是。”否否点头,立即起身叫醒了彪子。
彪子站起来后,一声吼,其他人全都惊醒,迅速站起身,提起武器,紧张的戒备起来。
我站起身甩掉刀上的水渍,望着还有些懵的他们,严肃的说道:“所有人,现在带上自己所有的钱财、干粮、水和武器,其他的东西都不要了,五人一组就地解散。
各凭本事秘密回家,到家后立刻向你们的上级报到。如果你们谁被抓到,那就只能怪你自己武艺不精,就地自裁吧。”
“是。”
众人朝我单膝跪地齐声喊了一句,除了胜利。
胜利左看看右望望,满脸疑惑,但还是学着其他人单膝跪到了地上。
我木着脸,看向胜利:“胜利,你跟我走。”
接着我点了两个人名:“陈跃、陈奇你俩也跟我走。”
“是。”
陈跃陈奇立马答声,胜利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点了头。
我继续木着脸严肃道:“此次蜀州之行,为机密之事,你们在蜀州所有发生的事,都不准外传外泄外漏,我不希望有多余的人知道此事,别逼我动杀心,你们都明白吗?”
众人齐声:“明白!”
“好。”我一把将刀插进土里:“现在,行动。”
二十九人分成六队,彪子带了四个率先离去,二狗带四个垫底,我和否否、陈跃、陈奇带着胜利夹在中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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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奔带跑,带着胜利这个拖油瓶,一晚上整整三个时辰愣是翻了四个山头,在天亮时进入了秦州地界。
“我们歇歇吧。”胜利气喘吁吁的找了块岩石扶着坐了下来,疲惫的摆摆手:“我真跑不动了,歇会,我们歇会,已经进了秦州地界了,我们,暂时应该算是安全了。”
我示意了下陈跃,陈跃立刻拧开水壶递给胜利。
胜利赶忙接过水壶连声道谢后,拉下蒙面面巾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我看了看四周的枯树,清冷的空气凉的叫人想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