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序脚步快速的走到了颜汐的面前，不耐烦的开口，“你又怎么了？”

颜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人怔了一下。

“没怎么。”颜汐冷淡回应，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姜序，甚至离得他远远的。

姜序眼眸一暗，目光幽深的看着颜汐，冷笑了一声，“你这什么态度？”

“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颜汐沉了声音，语气闷闷的。

明明是无奈的语气，但姜序听到的就是颜汐的反抗。

姜序三两步上前，凑近颜汐，声音冷得可怕，“姜家到底有什么让你不满的？”

所有让她觉得不舒服的人。

颜汐苦笑了一声，表情越来越凝重，对姜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反感至极。

姜序冷嘲热讽地盯着颜汐，赤裸裸的眼神逼得颜汐不敢抬头。

“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姜序一针见血的说道，眉头紧蹙着。

从前的颜汐很爱笑，一笑，姜序就恨不得撕烂她的脸。

凭什么？

做了下贱事的人还有脸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容？

跟在他的身边，讨好的笑，明媚地笑，都惹他烦。

可现在，颜汐不爱笑了，成日苦着一张脸，却更让姜序烦躁。

姜序的话一下便戳到了颜汐的心坎上，她委屈的鼻尖一酸，心里涩涩的，十分难受。

她哽咽住，没有吱声了。

颜汐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手，那都是因为你啊姜序，怎么可以没有心的问她这种问题。

姜序在颜汐那里惹了一肚子的火，愤怒转身离开。

颜汐被关门声吓得身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