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季言川整个都耷拉了下来。

“季言川，我看你是真的忘记了。”

慕清清浑身发着抖，抿着自己的嘴唇，冷冰冰的扔下了这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氛一下就跌倒了冰点以下。

傅秘书其实是一直在隔壁听动静，瞧见慕清清从病房里面离开，立刻过来。

“老板，我是真的没办法，刚刚前老板娘的那个气势，整个人都像是要把我吞了一样，你……”

傅秘书弱弱的问了一声，“您还好吗？”

季言川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他怎么就能忘记，慕清清是最讨厌这个曲子的？

难道说，那几年的牢狱生活，一下就让他把所有关于慕清清的记忆，全部都丢掉了吗？

傅秘书看着老板一声不吭的样子，心里也是叹气，早就告诉对方，这个主意不靠谱，结果，偏偏要异想天开的就整这一出。

明明慕小姐好像是真心过来探望的，现在……

鸡飞蛋打。

傅秘书收拾着一地的狼藉，“那……您现在不装失忆，不然就看看跟西海基金的文件？”

季言川虽然是横了对方一眼，但还是像认命了一样，“拿来，我来看。”

傅秘书这才彻底的放心下来，这下就不会追究他的问题了。

慕清清铁青了一张脸，就从季言川的医院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