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于尘与柳如烟之除夕,乃乙巳年温馨而动人之忆也。前夕数日,二人已忙碌备之,以迎此特别之日。携手漫步于熙攘之市,精择红灯笼、春联及诸式窗花。市人声嘈杂,处处洋溢浓厚之节日气。
“观此对红灯笼,何其喜庆也!”归于尘指摊上之双红灯笼而言。
柳如烟含笑颔首:“诚然,甚美,吾等便取此对乎。”
二人复前行,于一摊前驻足。摊上满置诸式窗花,有蝶、花、生肖等图,栩栩如生。柳如烟细择之,终得一寓吉祥如意之窗花。
“汝素爱百合,吾特为汝选此洁白无瑕之百合。”归于尘自人群中挤出,手持百合一束,含笑递与柳如烟。
柳如烟接花,目中闪烁感动之光:“谢汝,归归,汝总是如此细心。”
归宅,二人默契分工,将小小居所饰以温馨喜庆。归于尘立门前,小心翼翼贴春联。先取上联,细比对位置,然后以糨糊匀涂其背,再轻贴上。继以下联、横批,皆贴得整整齐齐。贴毕春联,复上梯,将红灯笼高悬。红光映照其面,显得格外温暖。
柳如烟则于厨中忙碌。其熟练地处理食材,先清鱼、打花刀、抹盐腌制;继切肉薄片,加调料腌制入味。锅碗瓢盆碰撞声伴菜肴香气,构成动人画面。
终于,夜幕低垂,年夜饭亦摆上餐桌。桌上肴馔丰盛,色香味俱全。有象年年有余之鱼,清蒸之,保留了鱼之鲜美;有寓生活富足之肉,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又有各式精致素菜,如清炒时蔬、凉拌黄瓜等。
归于尘与柳如烟围坐桌旁,举杯共祝新年好。细细品味每道菜,更品味此一年共同经历之酸甜苦辣。
“此年,吾等经历颇丰,然有汝在身侧,吾觉一切皆值。”归于尘深情视柳如烟,目中满是爱意。
柳如烟微笑,目中闪烁幸福之光:“诚然,有汝在,吾便有所依。新岁,吾等当共力,创更多美好忆。”
饭后,归于尘执柳如烟之手,至阳台。此时,空中已绽放五彩斑斓之烟花,照亮夜空。烟花绽放之瞬,如彼爱情中每一闪耀时刻,美丽而短暂,却足以铭记一生。
“汝知否?吾一直觉得,汝乃吾生命中最美之烟花。”归于尘轻声而言,目光温柔视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