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妍是独自前来，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雪远远的看着她，“这到底是不是灵妍？”

“别想了，当观众去吧。”柳轩铭温暖的大手拉紧了她。

夜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

“灵妍！”子璐拍了下她的肩膀。

灵妍面无表情的看了子璐一眼。

子璐就有些被她吓到了，“你什么情况？”

为什么突然就这副态度对我？

夜雪走过去，“子璐，灵妍最近有些不对劲。你还是……”

夜雪刚这么说，“灵妍”就换了个表情过来了。

“夜雪，子璐，你们来了？怎么，为什么看我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这个灵妍跟以往一样，还是那样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表情。

嗯哼？这是不是灵妍？夜雪，子璐两人都懵懵的看着灵妍。

“她是又不是。”夜澈走了过来。

“此话何意？”子璐问道。

“她被苏清注入了对你的仇视思想，所有的一切行动都会以苏清为重，目前的她，是她，但又不是真实的她。”夜澈走到一旁，在夜雪和子璐的耳边说话。

这……

我是知道的，那也就是说，灵妍目前的性质就相当于第二个颜倾卿了？

就是不知道这灵妍对遁灵宫有没有仇视的成分在内，会不会对遁灵宫造成威胁。

夜雪打量着灵妍，仿若是第一天看到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