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哥哥不吃，两串就行。”

灵宝暗忖，柿子哥哥可能一个人吃不掉一串，没关系，灵宝有两串，可以分柿子哥哥一颗。

“好吧，两串糖葫芦。”

“好嘞，一共四文钱。”

夏君珩付钱，灵宝一手握一串，张大小嘴“嗷呜”，山楂撑的腮帮子鼓鼓囊囊。

“柿纸德德……你也次。”

灵宝举高胳膊，糖葫芦正好抵在夏君珩嘴边，夏君珩侧头道，“柿子哥哥不吃。”

“不，好次次，要分享。”

夏君珩拗不过，张口咬下一颗。

灵宝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好次嘛？”

夏君珩点头，“好吃，甜甜的。”

灵宝呲牙，眼睛笑成弯月。

冬日天黑的早，灵宝和夏君珩从南巷转悠到北巷，太阳悄悄落山，月亮悠悠爬起。

道路两旁，家家户户门口点亮红灯笼，路边卖小吃的、卖玩具的、猜灯谜的、大声吆喝着，行人熙熙攘攘。

夏君珩握紧灵宝小手，自己走外侧，将灵宝圈在自己的安全领地，不让路人碰撞到自家崽崽。

哐哐哐——

“猜灯谜送灯笼，二十文一次，二十文一次！”

灵宝跳起来，兴奋跺小脚脚，“柿子哥哥，我们去猜灯谜吧，灵宝喜欢最上面的桃子灯。”

“好，我们过去瞧瞧。”

围观群众问，“老板，猜错了二十文钱退不退。”

老板笑眯眯答，“二十文钱连续对五题，我这儿的灯笼呀，随便您挑，若猜错了，二十文全数退还。”

“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