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速速退散……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就这么多嘿嘿！”

钱多紧张得一脑门子汗，几句话没有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来回嘟囔个不停。

“咚！咚！”

这时又是两声鼓声打断了他的施法。

钱多停下结印的手，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扭头看去。

一小女孩坐在厢房门口的台阶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手中微微有些褪色的拨浪鼓。

女娃三四岁的模样，头上扎了两个小丸子，身上的衣服虽然有补丁，但是干干净，白嫩嫩的脸蛋透着粉。

只是那双黝黑的眼睛透着不属于孩童的违和，如同枯井，毫无生机与活力。

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没有焦距。

钱多三两步跑到女孩面前蹲下，晃了晃手，“嘿小孩，你家大人呢？”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钱多夹着嗓子想要套话。

见对方连个眼神都不给，钱多又在她眼前晃了两下手，“小孩？”

只是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看着摇晃的拨浪鼓，钱多贱兮兮地想要夺下，想要惹急她。

他嘴脸噙着坏笑，伸手。

然而指尖碰触鼓面没有任何阻碍，径直穿过，手掌与鼓交错，

钱多嘴角的笑意僵住，呼吸悬停，保持虚握的姿势。

半晌。

“咕咚。”

喉咙上下一滚，钱多瞳孔轻颤，半空中的手调转方向动作机械地朝女孩肉嘟嘟的脸颊捏去。

明明知道这一切太过反常，他还是想确认一下眼前无比真实小女孩是不是人。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女孩脸颊的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晕眩感如排山倒海袭来，钱多下意识的闭上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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