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了......”

识海内，一卷黑金交织的经文在闪耀着诡异的光芒，正是神魔一念法，同时也在散发着摄人的气息，显然那名虚神的残魂是真的没有泯灭。

“愚蠢的可怜家伙，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万佛国度之主了......”

王善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心中瞬间升起太多种假设，而最符合的一种便是普渡只是那名虚神培养出来的傀儡。

至于为何直到如今都没有将其夺舍，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那位虚神在忌惮着什么，而且根据不朽族给出的信息来看，上古时代之后世间再无虚神，大概率也并不是这样......

人皇之威是强，具有碾压一化虚神的能力，但是若说那些曾经屹立巅峰的虚神真的全部陨落了，他是不信的，那么最终的真相也能随之推出......

世间并不是没有活着的虚神了，而是以另一种形态完全隐匿起来了，因为他们在忌惮，忌惮人皇，即使无尽岁月过去，人皇已经消失不见，也没有哪一名虚神敢露面。

“或许这才是最终的真相吧......”

没有继续感概，王善伸手向经文抓去，分魂形成的手掌乍一接触黑金经文，一股晦涩难懂的内容便印刻到了王善的记忆中。

“的确与之前得到的基础法有些相似，不过却是数以万倍的深奥......”

神魔一念法到手，王善并没有过多的详看，抽身就要脱离普渡的识海。

只是在这时异变却是突生。

“奇怪的人类，你来自哪里？”

莫名的声音响起，如大道之音，即使在普渡的识海中，四周的一切也都在与其共鸣。

王善一怔，分魂险些不稳。

虚神之声？

他能察觉到我？

王善的心中震惊无比，这可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个时代，而且还是在普渡灵魂的记忆识海中，那名虚神竟然能感应到他？

“那位让我取你的一件东西，当是偿还饶你姓名的恩情！”

短暂的震惊，王善很快的镇定下来，他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拼命，更何况对方还是明虚神，虽然只是残魂状态，更是无法降临，但是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其他非议莫测的手段。

短暂的沉寂，那道声音没有再响起，王善意念一动，就欲脱离这片记忆识海。

可是下一刻，一道黑白交织的气流却是将其拦住了。

被看破了？

王善心中一凛，他为人族，相信对方也能看出来，所以才会打着人皇的幌子那样去说。

“他果然还是没死......我早该想到以他的实力若是想杀我，肯定不会给我留机会......更何况现在的我都还能以另一种形态活着，他又怎么会死呢......”

一道叹息声响起，那道声音中有着莫名的惆怅，“你走吧，告诉他，卡尔求斯不欠他什么了，若是来日真想赶尽杀绝，我会在万佛国度等着！”

骗过了？

王善一愣，不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从卡尔求斯的话中他能听出对方和人皇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会带到！”

冷漠的开口，王善神念一动，那扇门户消失，王善从普渡的识海中成功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