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晓丹吗？”柳云霄问。

“晓丹？叫的这么亲热吗，才分开这么短时间，你就有新欢了？”姜淑媛几乎是对着手机话筒吼叫了起来。

“淑媛，你到底怎么了？朱晓丹是朱叔叔的女儿，你知道的。”柳云霄试图唤醒姜淑媛的理智。

“朱叔叔？”姜淑媛心口一闷。

“财务总监朱震，朱叔叔的女儿，朱晓丹……”

这会儿，姜淑媛才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

朱震，那可是帝都总裁宗年庆钦点的财务总监，柳云霄都不敢对他大声说话的人。在帝都集团，宗年庆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他的女儿朱晓丹自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姜淑媛虽脾气暴躁，任性妄为惯了，但好歹也是个识时务的人。

她问：“朱晓丹怎么会做了你的秘书？”

柳云霄说：“晓丹大学毕业以后一直没有工作，朱叔叔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不想让她离他太远，也不舍得她出去工作受欺负。这才把她安排到我的身边，做我的秘书。说是来工作的，其实就给她一个闲差，拿钱供养着她而已。”

姜淑媛不解：“那为什么不让她去财务做助理，或者去其他部门？”

“她一没什么高学历，又没什么专业技能，除了我柳云霄这里，哪里还有什么闲差呢？”

这句话看似在贬低朱晓丹，但依旧能从言语之间听出了无奈和自嘲的色彩。

这一会儿，姜淑媛的怒火也散了一大半。

在帝都人的眼里，谁又将这位“傀儡”副总放在眼里呢。

这是柳云霄对姜淑媛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满是无奈……

“那……平时她都在你的办公室里待着吗？”姜淑媛的语气带着醋意。

柳云霄发出一阵笑声：“怎么？你吃醋？”

“我问你话呢，你老实回答。”

生怕再惹这位姜大小姐生气，柳云霄连忙解释着：“当然不会，她有自己的办公室。只是她桌上的电话连着我办公室的电话，偶尔接听接听电话，送送文件资料什么的。你放心，我有你这位难伺候的大小姐已经够辛苦了，怎么可能会再招惹别的女人，那不是找死吗？我还没活够呢……”

说罢，柳云霄大声笑了起来。

“行了吧，柳云霄，你别总拿这些话哄我。”姜淑媛竟少有地发出娇嗔的声音。

听到这诱人的声音，柳云霄心跟着颤颤地。

随即他又问：“对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不会只是因为吃醋才发这么大的火吧！”

“我都说了我没有吃醋……”姜淑媛辩解道，“今天在国剧盛典上，赵琛竟然为了沐寒玉，指着我的鼻子骂！云霄，你得替我出这一口气啊！”

“赵琛为了沐寒玉骂你？这怎么可能……”柳云霄不可思议地问。

“怎么不可能！他们本来就是拴在一起的蚂蚱，一群跳梁小丑。”想起今天在后台受的气，姜淑媛又有些气愤。

接着她再次撒起了娇：“云霄啊，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啊！整死他们，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