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梦吗？

齐寂白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墙上平复呼吸。

这个梦……有些荒谬。

齐寂白摸了摸在梦里面被被亲吻过的脖颈和脸颊，上面感觉还残留着湿润的触感。

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些余味。

刚才应该不是梦吧。

齐寂白从床上坐起来，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凌晨四点半。

今晚的夜色格外宁静，星空璀璨明亮，周围静悄悄的，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齐寂白下床，打开窗户透气。

窗户上倒映出他的身影。

齐寂白看了一会儿窗户，转身朝卧室走去。

齐寂白又躺回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域睡觉。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眠，可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什么倦意。

或许是昨晚睡得太晚，也或许是刚才的梦太令他失眠了。

齐寂白皱眉睁开眼睛，却发现沈域居然没有睡觉。

沈域睡在齐寂白旁边，双眸直直地看着他，单手支着额头。

齐寂白：“……”

他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问道：“你不睡觉？”

沈域说:“你不困。”

齐寂白说:“那我先睡了。”

沈域点头:“好。”

齐寂白重新闭上眼睛，但他并没有睡着，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沈域的模样，连他的呼吸声也变得清晰起来，像是在耳畔。

齐寂白突然有些烦躁，不由得掀开被子坐起来。

沈域见状，问:“怎么了？”

齐寂白说:“你睡吧，我去客厅睡沙发。”

沈域拉着他的胳膊，说:“客厅太硬，我陪你。”

“……不用，还是睡吧。”

沈域又下床把窗帘拉好，爬上床盖着被子躺了下来。

房间里陷入昏暗，两人谁都没说话，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齐寂白开口，打破了沉默，他问:“睡着了吗？”

沈域抬头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泽，“没有。”

沈域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带着些薄荷香，让人欲罢不能。

齐寂白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往床沿挪了挪，说:“你为什么不换衣服睡？”

“你想我穿什么衣服睡觉吗？”沈域反问，语调慵懒随意。

齐寂白:“……”

这是赤果果的撩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