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灼转头看向小哥，吴协和胖子是小哥的好哥们嘛，帮他们提前找到对付他们的汪家减轻些负担也不错。

“你们和现在的九门协会还有联系？”

方灼突然的发问在座的人都有些迷茫，张御之看向张临佑，方灼说的这个协会他们两个很久之前似乎接触过。

张海客说道：“并没有，不过正是因为汪家突然盯上了九门，我们才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一路追查了下来。”

“那你整容成吴协的脸做什么？”方灼看着被自己恢复容貌的张海客问道。

“那是因为在他成年后，世界各地突然出现了很多和他同样的脸。我就派小客去清理那些假冒的人。”张亦诚说道。

张亦正：“那个叫吴协的人应该就是九门用来迷惑汪家的棋子，因为他的出现汪家的行动被打乱了。他们认为吴协身上有什么秘密就用他的脸四处游走，试图发现些什么。”

张海客摸着自己的脸说道：“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就将自己的脸整容成吴协的样子开始追查。同时观察九门是正是邪。”

“结果呢？”方灼问道。

张海客摇头，“不好判断，立场不同。我只能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张祈灵看向另一边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的张御之和张临佑，这两个才是这件事情的重要因素。张家的密洛托就是出自他们二人之手，和齐宇样貌一样的吴协应该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张临佑眉心紧皱，思绪有些混乱。他和御之虽然不会被天授，但是记性却很差。正是这个原因他们才会被当初的另外八位同僚算计，被迫离开了张家，只有在特定时期才会被他们叫回去。

他记得几十年前有个叫张日杉的后辈来找过他们，他的长官和他们两个做了一笔交易。但是具体的内容他记不清楚了，现在他和御之行动都是依赖他们两人当初给自己留下的讯息和自己的占卜之术来做的。

但是他们的记忆为什么会出现问题？这太奇怪了。

方灼听了那两个老头说的话，转头就见小哥盯着那两个白头发的人一脸的沉思，“怎么了？”

张祈灵拍拍他的手，对着面色凝重的张临佑问道：“你和张岂山做了什么交易？”

“说实在的，我们两个也记不清楚了。我们只记得确实和张日杉带来的人做了一笔交易，其他的——”张御之摇摇头。

张祈灵继续问道：“1975年，是你们守的青铜门？”

张御之摇头，“并不是，我们只是在青铜门打开后用钥匙将它关闭了。”

张海客问道：“钥匙？”

张亦诚：“是的，有可以开启和关闭青铜门的钥匙。就是放在张家古楼中的鬼玺。”

方灼挑眉，将空间里他从欣悦饭店带出来鬼玺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墨绿色的鬼玺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芒，似是昭示着自己并非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