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艺上，程兆星的手艺没得挑。

她推门进去，程兆星探头出来一笑：“我时间卡的准，你洗手就可以吃饭。”

孟萱点头，她好像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他的存在。

程兆星把炸好的鱼端上桌，从冰箱里面拿出冰好的白葡萄酒打开。这酒还是上次钱晟醉酒撒酒疯后，自己搬过来的。程兆星知道孟萱喜欢喝，就留下了。现在他在家里，自然可以放开喝。

孟萱洗好手，坐在他对面，今天都是鱼虾类的食物，刚好趁白酒。

程兆星把酒给她：“先吃两口再喝。”她胃不好，又有点贪杯，所以每次喝酒都有的下酒菜。

孟萱深嗅一口酒香，才品一口。

“明天去奶奶家，东西我已经买好了。”

孟萱脸稍微有点垮。

程兆星问：“怎么了？不想去。”

孟萱摇摇头。

程兆星忽然明白过来，孟老太太耄耋之年，自然会对下一代有所期待，孟萱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不用担心，我会跟奶奶说好。”

夜晚，程兆星想抽根烟，于是走到阳台上。小区里面多数的家庭已经熄灯。天空稀落的挂着几颗星星。

他边抽烟边思考。他习惯于给自己的人生做好规划，然后按照规划走。这几年里面，是没有生育。

但也许，下一个五年里面，孩子可以计划上。如果孟萱愿意和他拥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