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找两件衣服，这里的人比环心城的人还差劲！”

“......那就杀完吧！”

厄倪俄甜甜的笑着，阿瑞斯却微微发怒：“我们不是杀戮狂，只杀该死的人！”

“他们破坏了我们的宁静，难道不是该杀的人吗？”

厄倪俄整个人都冷了，阿瑞斯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劝解：“好像每个国家都参与了！”

“杀完后，这个世界就成我们的了！”

“外界的人呢？”

“他们口中的仙人？”

“对，可是给了我们功法呢！”

“要么哥哥看着我杀，反正那功法我也看不懂！”

“......先下去！”

“嗯？”

“......”阿瑞斯一拳砸碎车窗，抓出一个男子：“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男子尿了，阿瑞斯一巴掌拍碎了西瓜，又抓住一个女子：“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我没害过人！”

女子颤颤巍巍，眼泪鼻涕一大把。

“我也没害过人，你们的人打死了我们的人！”

“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其他人害怕跑掉的时候，一个老者走到了窗口。

“我们如果杀死高层，你会恨我吗？”

“不会，高层也没拿我们当人！”

“说点我能听懂的？”

“高层决策是人类的延续，而我们只是渺小的个体，只要不是大量死亡，不动摇国本，他们根本没有情绪波动的，所以我们生活好了，谁当高层都一样！”

“......妹妹，你看，他们是这样子的！”

“要不，我们来当他们的酋长！”

“......我其实不愿意当，以前是洛基那小子非要让我当！”

“我也不爱当啊！”

“那杀完了高层，这些人怎么办！”

“好麻烦，还是杀了吧！”

“我们之中有人不甘平凡，会有新的王诞生！”老者微微一笑：“那时候的高层，如果还不合您心意，您就继续杀，直到杀得您满意！”

“哎、哥哥，只管杀人，这个还好啦！”

“好！”

阿瑞斯和厄倪俄走了，女子才松了口气：“父亲，你怎么让他们去杀我哥哥呢！”

“这两个人不是寻常人，你都不看报纸的吗？”

“他们是谁？”

“他们心中没有任何社会观念，只是两个杀戮的机器，董家早被他们杀穿了！”

“怎么可能，董家那么多全副武装的军人！”

“他们可以随便杀，杀人方法也没有任何限制，军队能护住所有董家的人吗？再说，能护住，也不能随时随地啊！”

“可我们不是董家！”

“你想说我们有更多的武力？可我们还有子民啊！给他一个目标，可以拯救千千万万的子民，太划算了！”

“我们快点报警吧！”

“就他们刚才离开的速度，最少五倍以上运动员的速度，汽车都追不上！”

“没办法了吗？”

“我已经退休了，给你哥打个电话，让他自己想办法！”

......

入夜的林子，没什么声音，鬼一刀躺在树枝上，茫然的看着月亮：“我怀念以前的生活。”

雅典娜坐在一边：“回不去了！”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

“是变化，静止等于死亡。”

“不是正因为时间的变化，所以才会死吗？”

赫多涅在车上无聊，也爬了上来。

“时间只是描述变化的词汇，变化才是本质，肉体的死亡是必然的。”

“这个世界有一种猫，叫薛定谔的猫，为什么打开之前不能预判生死呢？”

“谁！”

雅典娜转身抓向一只鹦鹉，碰到的瞬间，变成了巴掌大的小女孩儿。

“放开我，我碰到你们这类体质，灵气消耗很快的！”

小女孩儿哭着挣扎，雅典娜想了一下就放在了树枝上：“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天生地养的灵！”

“那个事情新闻有播啊，我当时也看了！”赫多涅一直理解不了：“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搞得那么复杂额！”

“......”

这小女孩也不说话了，雅典娜倒是好奇：“为什么不能预判呢？”

“未来当然不能预判了！”

小女孩哈哈大笑。

“......想死？”

“好吧！”小女孩儿打了个激灵：“其实，这都是人类的意志！”

“说清楚点！”

“甲乙两个人相遇，如果相生都好，如果相克就看谁的命大了。”

“继续！”

“你想想看，这个实验被人类控制，所以猫是弱势的一方，打开的人决定猫的生死，相生就是活的，相克的话，那猫猫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有道理！”鬼一刀看着小女孩：“你是无定老人吧！”

“......”小女孩微微发愣：“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