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算了,这就是命啊!”
“靠!你是不知道,张长生这几天靠你那件宝贝赢海了。光我就输给他俩月月钱。大卫,你得送我一个,好兄弟。”
看着曹六那一脸的谄媚,王大卫心头微动:按说,张长生是曹家的家奴,却敢赢这位六爷的月钱。而曹六不仅没赖账,连那件宝贝也没动歪心思。这可有点儿打破我对地主阶级的刻板印象了。
给他再弄一个?雪风号的残骸还剩不少,都在另一个时空存着呢!可,那都是不可再生的稀缺性资源啊!真舍不得。
糊弄糊弄他吧!反正他也不差钱儿。而且,这本来就是玄学,对吧?
“你可以自己弄啊!”
“啊?怎么弄?”
“找块木头,找个木匠,雕一个不就行了。”
“啥?那能管用吗?”
“管不管用的,这谁说得准?反正我那个就这么弄的,喻守规帮我雕的。你可以试试,要不管用,还可以换个造型?”
“造型?”
“对。站着的,马背上落个苍蝇。”
“那,那能行吗?”
“行啊!怎么不行呢?卧着的,叫‘我马上赢’;站着的,叫‘立马赢’。”
“哦!”曹六两眼放光。
“还有,小葫芦。就是,小小的,几根手指头捏着玩儿的。我们叫‘手捻儿’。”
“我知道。不过,这有啥用?”
“葫芦,葫芦。打麻将最重要的是什么,胡了。”
“卧槽!厉害啊!诶?那我弄个大的不更好?大胡比小胡更爽啊!”
“啧!你抱着个大葫芦打麻将?不别扭吗?”
“呃!有道理。还有吗?”
“小茶壶。左手托着,右手打牌。一边打一边把玩,渴了还能嘬一口。别弄太大,要不老上厕所。”
“什么讲究?”
“这叫‘把把胡’。”
“我去!还有吗?”
“没了。我就记得这么多。”
行,够用了。曹六心花怒放。打麻将输输赢赢的才几个钱?能跟这个比吗?
眼看打麻将就要在整个汴梁流行起来了,甚至都能传播到整个大宋。六爷我虽然不会木雕,也不会做茶壶,更不懂种葫芦,但我知道谁会啊!
原本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可现在有了六爷我,哈哈!
我也不贪,就学大卫,跟四轮马车一样,一家一半儿。美!
“那好。大卫,你慢慢吃,我走了。”曹六急不可待地站起身。
“慢着!”王大卫叫住他。
曹六:干嘛?哦!你也想掺一股。行,那就跟水泥一样,三家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