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词月身上乱糟糟的，看着就难受，干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越前龙马盘坐在门外，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听着里面滴滴答答的水声，坐了半个多小时。

苏词月擦干头发稍微吹了一会就出来了，没让越前龙马等太久。

越前龙马起身让开位置，眼神扫过去的时候愣住，“你……”

苏词月一看，没问题啊，白衬衫上一点污渍也没有。而且，她可是穿得非常良家妇女，一点不该露的都没露。

“有什么问题吗？”

越前龙马眼神有点复杂，“之前我就发现了，你格外偏爱中性化的衣服。”

“是这样没错。”确实，除了上学时期，苏词月基本只穿衬衫。

但苏词月没想出来这有什么问题。

越前龙马顿了顿，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你决定好分化方向了？”

人鱼的寿命比人类长很多，历史上最长能达到一百五十岁。

苏词月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正好卡在分化，也就是成年期。

越前龙马不知道苏词月已经分化了。

苏词月多聪明啊，越前龙马一露点破绽，她就猜出来了。

“你猜啊？”

越前龙马知道苏词月在逗他，他也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苏词月会分化成女性。

但是，苏词月知道，就算她选择分化成男性，越前龙马也不会放弃他，越前龙马也知道苏词月知道。

所以，越前龙马怕苏词月真的因为更喜欢做男人而分化成男性，这样，越前龙马就有点小麻烦了。

越前龙马揉揉太阳穴，有点无语，“随你。”

那就麻烦一点，又不是没有同性恋结婚合法的国家，大不了气死老头子罢了，无所谓。

越前南次郎：谢谢我的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