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竹清不语，只是一味地练习越南鼓卡点舞……

之后几天，青白二蛇似乎逐渐从“石公子已有家室”中恢复过来，对待张竹清十分有礼，仪式感满满。

据小青私下里所说，这是她姐姐从大唐宫廷学来的礼仪，传承自五代以前的大汉，是贵妃们对皇后的专门流程。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要这么做。

这天早上，晨昏未醒，屋外传来一阵“噼啪”声，偶尔夹杂着几声轻笑。

石天穿好衣服，来到院内查看，竟是大门敞开，有个邋遢的道士倒在门口手舞足蹈，旁边两个小童正在扶他起来。

小青和白素贞站在廊下偷笑，脸上毫无担忧之色。

张竹青则是站在走廊顶的瓦片上，她这几天练习瞬步很勤快，常常攀高走低。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石天走到门口，开口问道。

“咦？”

老道士狼狈地起身，按着身旁童子的肩膀，侧耳细听，口中嘀咕，又伸长了脖子使劲在空气中嗅了嗅。

“你这年轻人，快快离开，昨夜算你命好，没着了那妖怪的道，再不走可就走不得了。”

“呵。”石天不禁想起初次见面的燕赤霞，跟这老头颇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