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没关系。”

“没关系？”柳源咬着牙，好像要把眼前的人给咬碎了似的，“我在问一遍，你和叶哥啥关系！”

“你咋不问叶飞？我说没关系你又不信。”

柳源确实不相信。

刚才他给叶飞打了电话，刚一提陆川，电话那头叶飞的声音顿时冷了，告诉他不要打陆川的主意，还说离陆川远点。言辞间透着他从没感受过的寒意，这种感觉是他和叶飞十多年的相处中从未有过的。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陆川和叶飞的关系非同一般。

陆川尽管狼狈，但眉宇之间并没有丝毫惧怕之意，甚至隐隐地透出上位者的威严。

旁人看不出来，但柳源接触叶飞的时候多，这种气势叶飞身上也有。

柳源不再继续追问，目光转到李大公子身上，浑身上下全是脚印，衣服袖子早破了，半吊在肩头，另一边直接扯开了，露出整个肩膀。

头上脸上更不用说，鸡窝头、灯泡眼，嘴角淤青，上嘴唇肿的老高，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看什么看！”

柳源眉头紧皱，各种念头在心里翻来涌去，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给两人就地灭了。

陆川没出声，在旁看着柳源眼睛里那瞬时的阴狠，随即又掩去，心里咯噔一下。

好在柳源的这种眼神很快消失，表情柔和了些，陆川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你们先退后。”

随着柳源的话，围在四周的混子们都退到他身后。

“哥，你不会要放了他们俩吧？”

“刚才说骂骂咧咧的，今天不好好教训......”

“住口！”柳源回身给了说话人一嘴巴，众人再没人敢吱声。

“陆川，你说他是李诚然？”

这时，陆川也不再担心，笑了下，可刚一咧嘴，嘴角顿时一阵疼，这笑容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不是我说他是，他就是。刚才你也问明白了吧，李家的人，想好怎么办吧。”

陆川只字未提自己。

但是柳源却再一次问起：“你和叶哥什么关系？”

这回陆川想了想，“在一起抽过两根烟，算不算！”

“我看你是拿我开涮！”柳源的声调一高，身后的人顿时全压上来，只等着他一声令下，再次给两人来个无差别覆盖的打。

可是，半天，也听到柳源说话。

一时间，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众人等或急或缓的呼吸声。

气氛压抑的难受。

李诚然听了陆川的话，什么也没说，心里憋着的火气越来越盛，这股火眼看要炸裂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几声清脆的敲击玻璃的声音。

“陆川在吧？”